根儿棍子,要不然啊,你小子就等着倒霉去吧,准得让那冰柱子顶一跟头。虽然有些夸张的语言在里头,但是在这个没有暖气,没有高楼,也没有温室效应的时代,冻掉耳朵的事情确实是时有发生。
就是这么冷的天气,离张鸣九回来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他就急吼吼的忙活开了。一边亲自跑去知会厨房煮饭炒菜,烧热水。一边吩咐内院的佣人赶紧打扫院子,收拾房间。免得张鸣九回来了,看着满院子乱糟糟的心烦。他自己则等在堂屋门口,静静地等着。
“九爷,您回来了。”看见张鸣九的身影,已经动得手脚发木的苏赞赶忙迎了上去,急急忙忙的把怀里抱着的一件皮袍子递上前去,嘴里不住的念叨着,“哎呦,这天儿冷的。您快进屋歇歇吧,热水都给您备好了。您先喝口茶,暖暖身子。小的吩咐厨房给您把晚饭端过来吧。”
不过是几步路的距离,张鸣九也懒得再加一件衣服,便没有伸手去接。苏赞对此已经很是习惯了,只是把抖开的袍子重新折好抱在怀中,并不多话。张鸣九也曾多次跟他说起过,用不着带这个东西,但苏赞却还是坚持每天给张鸣九备下。用不用,自然是张鸣九说了算,但若是因为总是用不着就不准备,那可就是他这个内院管事大大的失职了。
进得屋中,里面的炉子火盆已经烧得很热了,整个屋子暖洋洋的,从门口走到卧室的工夫,张鸣九就出了一身的汗。
“嚯,每天都这么热啊。”
张鸣九很随意的一句话,听在苏赞耳朵里却完全走了味儿。刚刚把皮袍子挂上架子的他,手一抖,险些把袍子扔到地上去。
听到身后的动静,张鸣九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瞧见苏赞那吓得发白的脸,不禁奇怪的问道,“怎么了?撞邪了你。这虽说是晚上,也没什么好怕的嘛。”
“九爷,您……您是嫌屋子里太热吗?”苏赞飞快的挂好衣服,转向张鸣九,紧张的说道,“若是您觉得热了,小的这就叫人搬走几个火盆儿就是了,您千万别生气……小的,小的下次不敢了……”
“我就提那么一句,你至于吓成这样吗?你做得好,做得很好。好多地方,你其实比你堂叔还要强上好多呢。别总是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我有那么吓人吗?”
张鸣九一边换下厚厚的衣物,一边极尽温和的,和这个总是忍不住神经高度紧张的小管事开玩笑。果然,几句话的工夫,苏赞的脸色就比先前好看多了。
“九爷,您饿了吧?小的去把您的晚饭端过来吧?”
“嗯,去吧。”张鸣九坐到躺椅上,叼着烟袋,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句,轻轻摆了摆手。
苏赞倒退着出了卧室,将防寒的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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