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总共也只用了大概一刻钟的工夫。
此时的内院门口可是热闹极了。王银铠带着刚刚恰巧在洋行向他汇报粮铺生意情况的石豹,还有给他们两个驾车的那个“车夫”走进来的时候,已经算是最晚到达的一批了。内院门口尽管鸦雀无声,但绝对是人头攒动,三个人凭着王银铠在张鸣九手下的地位,才好不容易拨开一层层等着看热闹的下人,走到前排来。
“看什么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王银铠皱着眉头,不满的扫了一圈,随后心烦意乱的摆了摆手,斥骂道,“哪有什么热闹好看的!滚,都给我滚开!该干嘛干嘛去!”
众人本来都是存了想看看热闹的心思,但王银铠在张鸣九身边的地位特殊,算是绝对的老资历了,张鸣九平日里待他就与旁人多有不同。就算再热闹的场面,也没有必要冒着得罪这么尊大神的危险去看吧?众人纷纷准备离开的时候,只见正对着内院门的三开间堂屋的门被猛地拉开了,苏廷威连哭带嚎的,被铁面揪着衣领拖了出来。
看看内院门口那些尽管因为怕惊动了张鸣九而不敢发出什么声音,但却个个都伸长了脖子的围观群众,苏廷威此时的心境,真是一片冰冰凉,透心凉啊。
记忆中,张鸣九似乎从来都没有对哪个手下动过实打实的大刑,这些鞭打杖责的把戏,都是以王银铠为首的一些人常常用来管教手下的戏码。每个人爱好的刑罚不尽相同,有喜欢用鞭的,也有喜欢用板的,但无论是谁,对于受罚的部位几乎都有着同样的选择——褫衣责臀。
看看那满满当当的人呐,苏廷威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今天若是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铁面褫衣责臀,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但有一条那是一定的,他真是没什么脸再活下去了。不说别的,他自己就最先抬不起头来,今后还怎么好管束下面的人呢?
知道是自己一时口快,脑子当机,这才酿成了大错,平白无故的让苏廷威白受这些屈辱。苏赞在原地愣了几秒,看看张鸣九敞着的房门,再看看已经嚎哑了嗓子,面色惨白一片,浑身瘫软的堂叔。一咬牙一跺脚,直接冲进了张鸣九的书房里。
“九爷,求您放过我堂叔吧。”
苏赞这小子,张鸣九对他的印象一向不错,此时见他毛毛愣愣的闯进屋里。刚打个照面就跪在案前猛磕着头连连求情,一时也有些愣住了,但很快,张鸣九的目光透过窗子向外面看了一眼,苏赞到底是怎么了,他心中已然清楚。
“行了行了,我就那么不近人情?”张鸣九笑了笑,站起身来,转到苏赞身边,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别说,苏赞在他面前抹鼻涕抹泪的磕头求情,给他的感觉就是和苏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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