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吃的七八分饱喝得有三四分醉,整个燥动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个个光身赤膊坐的坐躺的躺在广场上休息。
这回轮到漫天的野蚊子大快朵颐了,一些人实在忍不住了,便要去找蚊香,却被村长和六叔喝止,这些男人们只能默默忍受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去,月亮带了一圈光晕不似那番清亮,广场周围蝈蝈叫声连绵起伏,萤火虫泛着磷光掀起一层薄纱,上百只猫也吃饱了残羹冷炙趴在笼子里吱也不吱一声。
广场边的村子黑灯瞎火死一般沉寂。
六叔和村长也吃了点但没有吃多少,两人端了凳子坐在广场中间,看着广场上横七竖八的躺着的这帮汉子,相互看了一眼点起烟,笑了笑。
六叔先发话:“老田啊,你说河童突袭村子,我们怎么引它们过来?我们俩站在这里做诱饵你怕不怕?”
六叔指了指脚下,笑眯眯地看着村长,烟头一明一暗,烟雾氤氲。
“这还是你作主吧,我们都几十年的朋友了,你有主见有想法也很果断,当年我们在刘家峡实习的时候,要不是你,我早就一命呜乎了……”田村长望着面前这位老朋友,几十年的交情尽在无言之中。
原来田村长是六叔的同学,而其是当年和六叔一起抓河童的成员之一,也难怪他们俩在村里交情这么深,平时来往也较多。
“我们俩都有心债啊!这几十年压在心里,滋味不好受啊,到现在我还经常梦到那村里人满脸鲜血向我索命!”田村长看着六叔,似乎在不想回忆起往事。
六叔拍了拍村长肩,轻叹一声:“不说了`````”;顿了一会儿,六叔似乎想起来了什么,问村长:“老田,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当年经常唱得那段戏文,《斩单童》的戏文,还会唱不?”
村长也来了精神:“怎么不记得?农忙秋收都还唱哩:‘呼喊一声绑帐外不由得豪杰笑开怀某单人独马把唐营踩直杀得儿郎痛悲哀直杀的血水成河归大海直杀的尸骨堆山无处埋小唐儿被某把胆吓坏马踏五营谁敢来敬德擒某某不怪某可恼瓦岗众英才想当年歃血为盟三十六人同结拜到今儿一个一个投唐该不该单童一死阴魂在二十年报仇某再来刀斧手押爷在杀场外等一等小唐儿祭奠某来’”
哈哈,六叔笑了两声,扔掉烟头:“那到时候我们就在这台子来着一段,咋样?”
两人相视一眼,大笑起来。
吃饭的时候,这帮汉子将煮鸡肉和鱼肉的大锅围的如铁桶一般,秦霖、张来武刘焯鸿这帮小青年挤都挤不进去,只能啃点玉米红薯和馒头,等那帮壮汉吃饱喝足了,他们捞了几碗鸡汤和鱼汤喝。
这鸡汤着实很诱人,农村散养草鸡膘很肥,鸡油晃晃地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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