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虚山离此向西一百多公里地,在龙阳县境内,那里崇山峻岭,一直到现在还没有修筑高速公路,公交车一周才发一次,非要搭火车不可。
三人回家之后,便将情况告诉各自家人,家人慌忙告诉田村长,田村长听完事情经过后,叹口气: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当下告诉田村长便告诉三人及家里人此事暂不可将消息泄漏出去,免得全村又陷入恐慌之中,同时尽快去云虚山找黄不仙,快去快回,免得事态扩大。
次日清晨,田村长从村委会中支出一些费用给他们三人买了去龙阳县火车票,当天中午三人便上了去龙阳县的火车。
火车徐徐开起,三人坐在车上望着窗外一时无话,其实大家心里都在想者同一件事情,这次去云虚山找黄不仙的事情能不能完成,都心里没底,按刘奶奶所说,黄不仙如果活着,现在也一百多岁了,如果活着,那真成了老怪物了。
如果死了,他们岂不是白跑一趟不成?
火车在极速行驶者,窗外由平坦平原使进山区,外面的山峦渐渐多了起来,火车开始一个山洞一个山洞地往里钻,耳膜由于外部气压的突然降低被鼓的嗡嗡向,一个多小时后,火车正式进入一片众山环绕的地区,火车在云虚山车站缓缓停了下来。
两个小时车程不算长,但是对于他们在平原长大的小青年,坐这么长的车程还是大姑娘坐花轿人生头一遭。
下车之后,耳膜胀的难受,身体还有上下颠簸的幻觉,浑身不自在。龙阳县云虚山站是个小站,车站破破烂烂,到处散发着尿骚味和垃圾的腐烂味,但三人对陌生环境的好奇丝毫不减。
云虚山是这里的唯一风景区,除了春天和夏天旅游的人多一些,往常都稀稀拉拉没几个人,出了车站,门口停了几辆黑车正等待拉客。
他们向一个昌河面包车奔去,面包车师傅五十来岁,见生意来了,赶紧招呼我们上车,问他们到哪里去?他们说到云虚山,他说云虚山啊,好说,半小时就到了,三个人五十块钱,刘焯鸿说三十吧,这样好算帐啊!黑车师傅说三十就三十吧,反正现在人少,生意不好做,能挣多少是多少。
上了车,我们和黑车师傅聊起家常来,这师傅姓胡,龙阳县人。
秦霖问他:“胡师傅,云虚山无极观现在谁是观主啊”。
“黄不仙道长啊!”胡师傅答道。
“黄不仙?”秦霖十分惊讶,“那老怪物多大年纪啦!”胡师傅见着三个毛头小子称黄不仙为老怪物,顿时有些不悦。
“怎么?你们对这黄不仙有成见么?嘴巴那么毒!”胡师傅望着秦霖,语气十分冷淡。
“没没没,我意思是说,这黄不仙真是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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