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宋纤儿之后,雪儿便上了楼进到了夏无言的也是她的房间里,一进门便看见夏无言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言?”雪儿柔声道。
“没什么。来,躺到床上来吧,我们还是先进行治疗吧。”夏无言说道。
“每天都要进行治疗,实在很累啊。”雪儿边说道,边躺到了床上。床很大,他们两个人同时躺着也还是显得有很多空余的地方。
“小时候你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语,可是那次停了几天后,你马上便生病了。”夏无言回忆着说道。
“可是在我八岁以前,不也没接受过治疗么。”
“可是在你八岁以前,不也没有事情发生么。”
“那倒也是。”
夏无言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条很长的布袋,里面装着的是一些大小不一、长短不一、粗细不一的银针。接着又拿出了一个葫芦,听其里面咕噜咕噜的声音,装着的似乎是某种液体。
然后便见得夏无言把手指搭在了雪儿的脉搏上。
片刻后,夏无言说道:“还是和往常一样,寒毒没有什么大的动静。”
“每天你都这么说。可你从来就没什么好办法。”
夏无言不理会雪儿的话语,而是从布袋中摸出了一根银针,轻轻刺入雪儿的涌泉穴。接着又摸出另一根较长较细的银针扎在了足三里出。然后又分别在神门、关元、气海、百会以及中极出扎了几根较小较细的银针,且刺入的深度较浅。
大概七刻钟也就是一小时四十五分钟后,夏无言依次将银针拔出,让雪儿坐了起来。然后他把葫芦递给雪儿让其喝下。
雪儿拿起那葫芦,咕嘟咕嘟地将葫芦中的液体灌下,拿开葫芦时,她的脸已经是红了一小片。她将葫芦递给夏无言,然后掀起被子将自己给包裹住后躺下了。夏无言接过酒葫芦喝了起来,才喝了几口,他的脸却已经红透了。看了看躺在一边的雪儿,无奈地说道:“真是不知道你怎么就怎么能喝?我也跟着你喝了那么多年了,怎么还这么易醉?”说着,将物什放回了储物袋里,也钻进被窝里搂着雪儿躺下了。
“这几年,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呢。时间可过得真快。可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是,你怎么就得了寒毒呢?”躺在床上的夏无言并不安分,而是开始喋喋不休起来:“难道那是雪地里冻伤的?可是不应该啊,普通的雪怎么可能会落下这么厉害的病根,在潜伏了八年以后才开始发作?
“而且你当初躺在雪地里的样子可真是好看呢,小脸红扑扑的。是了,如果是在雪地里被冻伤的你怎么还可能保持那可爱的模样?
“可是当时那老中医非说你是先天得的寒毒。”夏无言回忆着。雪儿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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