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练好了,假以时日,定能有所成就。当然,这也不能急于求成。罗伊铭说:“我再演练一遍,你好好看看。”
“我也正想看看呢!”尔棉秋莎站了廊柱下袖了手说。
罗伊铭持枪在手,一个轻跺脚,人便如一团影子般舞动起来。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庵罗辰说:“不知辰儿何时才能练成师傅这样。”
“真是太精彩了!本夫人真是大开眼界了。罗将军,你刚才怎么能跃得那么高呢?都到屋上了!”尔棉秋莎走了过来,掏出手绢往罗伊铭额头上擦去。罗伊铭要躲开,却被尔棉秋莎嗔住了:“我给你擦擦汗,你躲什么啊?”
“要夫人擦汗,伊铭承受不起!”罗伊铭说。
“我看你啊,就是想法太多,这又有什么?”尔棉秋莎不在乎的说:“算了,你自己擦吧。”说着将手绢丢在罗伊铭手里,转了身说:“你们师徒俩练着,我去给你们做奶酪去!”
罗伊铭被尔棉秋莎这样一讥讽,接手绢在手里,擦不是,不擦也不是,一张脸羞得通红。
中午吃饭的时候,罗伊铭将手绢递给尔棉秋莎,说:“夫人,还你手绢。”
“一只手绢,也值当的还?”尔棉秋莎大大咧咧的说:“你留着吧。正好这些日子我给将军做了一件貂裘大氅,吃过饭后你试试合不合适。”
“怎敢劳驾夫人为伊铭做衣裳?”罗伊铭惶恐的说:“伊铭受之有愧!”
“都说将军在战场上杀人如麻所向披靡,如何这般扭扭捏捏的!”尔棉秋莎说:“你教辰儿武艺,我与你作件衣服也算是师资,又怎么了?再说我看你这些日子一直只穿这一件袍子,也太显得寒酸了。大公主怎么一点也不知疼你啊?”
“夫人误会了”,罗伊铭说:“伊铭有好多袍子,都是公主给我做的或给我选的。伊铭之所以只穿这一件,是因为要教世子练功,翻上跃下的,怕弄脏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尔棉秋莎说。
午饭过后,婢女捧出一见华丽丽的貂裘大氅来,尔棉秋莎说:“我是看着将军的身材估量着做的,也不知合不合适,将军快试试让我看看。”
“谢夫人费心。”罗伊铭说:“伊铭回去试吧。”
“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在这里试就是了”,尔棉秋莎说:“就到里屋去试。有什么不合适的,好脱下来我再给你改。”
罗伊铭还在犹豫,尔棉秋莎嗔了说:“还愣着干什么啊?”
“好吧。”当此时,罗伊铭也没法了,只好拿了大氅,到里间去试。
“人靠衣裳马靠鞍,这话果然不假!”罗伊铭换好了衣服才一出来,尔棉秋莎就兴奋的手舞足蹈起来,说:“罗将军本来就玉树临风,现在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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