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全诗用对比的手法,用伊人的美丽和当日相恋的温馨甜蜜,反衬今日伊人不见的怅惘和忧伤。
不好意思,扯到诗词上了。以上算是广告,马上回来。
只说几人在花市中自在玩乐,罗伊铭便感觉后面有可疑之人跟踪。吩咐了漪容几人先到前面看灯,罗伊铭却在拐角处候着。果见一清秀小厮鬼头鬼脑的四下寻找,罗伊铭一手掐住那人脖子,便拉在了黑暗角落里。
“你是何人,为何跟踪我?”罗伊铭松开那人问。
那人咳咳了两声,眼泪几乎流出来,问:“可是国舅爷吗?”
罗伊铭仔细看,却是个女人,问:“是我,你是何人?”
女人回答说:“我是皇后娘娘的宫女小环,皇后娘娘要我传国舅爷进宫,因此这才跟踪国舅爷?”
“要我进宫干什么?”罗伊铭不解。
小环说:“奴婢也不知。皇后娘娘只说有一件十万火急救命的事情,务必要请到国舅爷。”
罗伊铭心下纳闷,问:“究竟是何事?”
小环说:“这个奴婢实不知。”
罗伊铭问:“那你如何又认得我?”
小环说:“国舅爷忘了,上次娘娘虽太后出宫踏春,是我服侍的娘娘,自然认得国舅爷。”
罗伊铭沉吟一下,说:“那好,我去给夫人、公主说一声,这就随你进宫。”
小环说:“娘娘吩咐了,不可惊动公主她们。因此小环才这身打扮,从府门跟随国舅到此。”
罗伊铭猜不透胡妁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愣一下,说:“那好吧。”
进得宫中。罗伊铭行过礼。小环端上茶水又下去了。
罗伊铭心中纳闷,便问:“不知皇后娘娘传微臣有何事?”
胡妁微微一笑,露着两颗大虎牙,说:“自然有要事。国舅先饮杯茶。”
罗伊铭狐疑不定,问:“陛下不在吗?”
胡妁说:“陛下出宫看花灯去了?”
罗伊铭站起身,说:“陛下不在,娘娘此时传微臣到娘娘寝宫,只怕不妥,娘娘若无要事,微臣这就告退。”
胡妁一愣,说:“我要是有要事呢?”
罗伊铭也一愣,说:“请娘娘示下!”
胡妁说:“看国舅急的。我偏不说!”
罗伊铭头都要炸了,只得忍耐着说:“娘娘此时传微臣到寝宫,到时陛下回来,是要治微臣重罪的?”
胡妁并不买账,说:“上次,我听说国舅持刀威胁陛下都不怕,如今却怕什么?”
罗伊铭再一愣,不知说什么了。
胡妁接着说:“休说陛下不在宫中,就是在宫中,他一百年也不到我这个地方来的,国舅怕什么?”
罗伊铭只得硬着头皮,说:“微臣只是觉得,臣孤身一人,半夜到娘娘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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