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罗伊铭从宫中走后,元诩面如土灰,嘴里只呢喃着“反了,反了!”
李神轨火上浇油,说:“陛下,罗伊铭大逆不道,今番竟敢私闯禁宫,打伤侍卫,威吓陛下,实在是罪大恶极!臣请陛下降旨,擒拿罗伊铭,依法处置!”
元诩说:“就依卿奏!”
李神轨说:“可派徐大人带宫中侍卫去擒拿。”出得宫门,李神轨便给徐纥做了个“杀”的手势。
徐纥有些犹豫,说:“太后那怕是不好交代!”
李神轨说:“徐大人不是恨他吗,上次龙门外置他死地不得,今番有皇帝御旨,徐他人还有何担心?徐他人只说罗伊铭抗命不从,这才……到时将他尸首带来,太后若怪罪,罗伊铭已死,只说他欲行刺陛下,又有陛下顶着,徐大人怕什么?”
徐纥奸笑一下,说:“还是李大人高明。”
徐纥便点御林军三百,一路循迹往永宁寺来。
只说玉儿后心中箭,也已摇摇欲倒。徐纥一挥手,说:“众军士,上去擒拿叛逆!“罗伊铭提一口真气,说:“徐大人且慢!”
徐纥说:“国舅爷有何话说?”
罗伊铭欲活玉儿性命,说:“我与此人,是私人恩怨,今日正欲与她了结。徐大人不必插手。”
徐纥冷笑一声,说:“国舅爷差矣!此女为救元树,刺伤国舅,自然是我大魏国的敌人,如何便是私人恩怨?且如今国舅竟为了逆贼元树,私闯禁宫,恐吓陛下,罪在不赦,下官奉旨正要缉拿国舅归案。”
罗伊铭明白过来,说:“我愿随你去见陛下,徐大人还请放过此人。”
玉儿一口鲜血从嘴角涌出,已然明白怎么回事,说:“不必了!”
徐纥嘿嘿一笑,说:“好!”
罗伊铭大喝一声,“徐纥,你敢!”
徐纥见罗伊铭胸口受伤,先前忌惮之心已去,便说:“拿下!”
几个侍卫扑上来,玉儿抽剑在手,瞬间便杀了两个。利剑拔出,罗伊铭胸口鲜血如注般涌出,再次喷出一口鲜血,差点倒在地上。
徐纥见状,便喊:“放箭!射死她!”
罗伊铭嘴里叫着“不要”,乱箭已射在玉儿身上。只听轰然一声,玉儿便倒在元树身上。
罗伊铭扑上去,叫喊着“玉姑娘!玉姑娘!”
玉儿勉力睁开眼,一只手摩挲着元树已经僵硬的脸孔,热泪滴落下来。看了罗伊铭一眼,似有话说,却没说出来,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已然死了。
罗伊铭悲愤欲绝。
徐纥却不罢休,说:“将罗伊铭给我拿下!”
罗伊铭提口真气,暴喝一声:“恶贼,你怎敢如此!”
只见身形一晃,罗伊铭扑在徐纥身边,寒影剑已抵在徐纥脖之上。
罗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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