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几个人上了洛阳东市。
洛阳城果然繁华热闹。
罗伊铭也忽然有了久违的感觉,这感觉就像小时候跟着外婆逛庙会似的。
各种小玩意琳琅满目,小吃应有尽有,各国商人都汇聚在这里,蓝眼睛黄头发赤眉毛的。罗伊铭孩子脾气上来了,嘴里面糖葫芦、桂花糕、白瓜子只吃个不停,漪容关心了说,“府里什么没有?偏在这小地摊买了往嘴里塞,小心闹肚子。”
罗伊铭说:“你丫的比我妈还烦。”
漪容也不饶人,“我可没你这样的乖儿子!”
罗伊铭落了下风,说:“你大爷的。”
走走看看,忽见前面一群人围着,不知在干什么。几个人挤进人群,原来是几个西域胡人在耍杂技,空白场地上,是一只大老虎,西域胡人指挥了老虎作出各种各样的动作。
漪容笑了说:“你刚才在家说来只母老虎也不是你的对手,这会子有母老虎了,你上去倒给我看看?”
罗伊铭说:“你怎么知那是母老虎?”
漪容红了脸,却又激动起来,问:“真的?”
罗伊铭不答,说:“不过,这次你却看错了,这还真是只名副其实的公老虎。”
漪容“哦”一声,说:“你别唬我。”
罗伊铭说:“你仔细看,这是一只被阉了的公老虎,专门就是用来玩杂耍的。”
待公老虎站立,漪容再次仔细观察,果不其然,又“嘿”笑说:“怪不得半点威风也没有了,原来是老二没了。”再次嘿嘿笑起,贴在罗伊铭耳朵上,说:“要是把你阉了,是不是也和这只公老虎一般,没点威风了。”
罗伊铭“靠”一声说:“最毒莫过妇人心!男人阉了就是太监,你看看元诩小儿身边的梅虫儿不久知道了。“漪容“呸”了一下,说:“那个死太监,不阴不阳的。”
二人正在窃窃私语,便听得百姓轰然叫好一声。
原来是老虎张了血盆大口,一个西域女子将自己的头放在了老虎嘴里,竟然丝毫无恙。
一西域胡人在台上抱拳,说下面是骑老虎表演,问不知台下观众可有胆一试者。
洛阳百姓俱都惧而不前。忽然听得一声“我来。”
众人看时,却是一华服青年,满面络腮胡子,趾高气扬走了上去。
只见那人上去,从从容容骑上老虎潇潇洒洒走了一圈。
众人轰然喝彩。
西域胡人又问:“还有人敢上来吗?”
却再无一人敢应。
络腮胡子不禁冷笑起来,说:“莫赤在北方就闻说大魏多英雄豪杰,今日一见,不想俱都这般胆小如鼠。”
台下便有人说,“你放屁!谁胆小如鼠啊?”
莫赤说:“哦,那这位兄台上来试试。”
台下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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