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费穆率十万大军南征,目前援兵先锋已到荆州城外,梁军已多次接战。我早已劝陛下早发援兵,尽早支援曹义宗。陛下说东面要支援羊侃,西面又要支援曹义宗,没有这么多兵力。只派了一万兵去……”
“陈将军是担心曹义宗兵败?”罗伊铭问。
“是啊,如今曹将军是腹背受敌。撤则功亏一篑,不退等元魏大军赶来,则成前后夹击之态。万一曹将军兵败,到时元魏大军坐镇荆州,我如北上,则很有可能也成腹背受敌之势。”陈庆之说。
“陈将军果然心思缜密,谋事周全。”罗伊铭说:“如果真是这样,北伐却是两难之境了。”
“如何不是。”陈庆之再落一子,说:“即使荆州之事果真不测,曹将军兵败,但如欲北伐,除了西线之路,陈某仍然是别无选择。刚才所虑,不过也许是我过于小心了吧。”
“多算胜少算不胜。”罗伊铭说:“不过,既然北伐大计已定,陈将军确实不必如此小心。只到时见机行事临阵应变即可了。”
“罗将军说的是。”陈庆之说:“如果陛下果然有大决心,如二十年前北伐一般,对我鼎力支持,则荆州之兵又有何虑?”
“陈将军豪情干云,罗某佩服。”罗伊铭说。
陈庆之满脸的憧憬,说:“如果陛下果真能全力以赴北伐,如此则东线牵制,西线主攻,两条线路相互呼应,北伐大事定成。”
罗伊铭一笑:“陈将军这一说,让我想起隆中之对来。”
陈庆之哈哈大笑,说:“罗将军是说诸葛亮所讲的‘天下有变,则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将军身率益州之众出于秦川,百姓孰敢不箪食壶浆,以迎将军者乎?’之言吗?”
罗伊铭说:“正是。”
陈庆之又细细咀嚼了一遍,说:“如今我出兵宛、洛,而东线则可率徐州之众已争山东,三百年之后,不想竟有如此相像之格局。”不过陈庆之说完,忽然间脸色煞白,好似觉得此比喻不妥,叹息了说:“可惜后来,关羽自荆州北伐,斩庞德、俘于禁,*得曹魏几乎迁都。但最后却中了陆逊之计,唉,出师未捷,千古遗恨啊!”
罗伊铭说:“此一时、彼一时,当时吴蜀虽联合,但却又有荆州之争,东吴案里渔利,算是背后插刀,故有此败。如今,江东一统,益州也是大梁之地,比彼时不知强盛几倍……”
陈庆之又来了精神,说:“罗将军所言极是。如此,待兵马备齐,我即上奏陛下,即刻出征。”
罗伊铭呵呵一笑,说:“陈将军只顾着说,棋还没走呢。”
陈庆之又哈哈一笑,说:“罗将军棋艺高深,在下佩服之至。”说完,又走了一步。
罗伊铭沉思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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