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你冒充医生混了进来,但哪有戴墨镜的大夫?是想遮掩盖独眼吧?”长风这时仍能笑得出来,让房家兄弟亦不禁由衷佩服他的胆量。杨震北怨毒地瞪着他道:“事先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栽在一个屌毛还没扎齐的小娃娃手上,反正我也难以再混下去,索性杀了你泄恨。”“你不敢开枪。”长风边说边坐了起来,又冷笑地*视着他的眼睛道:“这里有三个人,你只要扣动板机,就逃不掉另外两人的痛击。”“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我还想活着出去?实话告诉你听,我就是准备和你这个坏我大事的人同归于尽的。”长风的幼稚气得他又上前两步,边说边拿枪激动地乱点他的周身,意在彻底吓晕他而后再取其性命,岂不快哉!
而令他完全没想到的是,正当他因激动而把枪管稍微偏离人家的头部之时,长风的右手突然作刀状隔空劈向他的手腕。眼见他这一举动,杨震北下意识地欲扣板机,却猛然发现手指已不听他指挥,而且手腕处竞折了下去,且再难控制手枪,任它掉在地上。
早已等待时机的房辉乘机扑了上去,武警军官常年训练的就是如何尽快制伏罪犯,一个漂亮的腰摔即把杨震北弄倒在地并死死地压住。房文革也不慢,捡枪的同时大声呼唤外面的人找绳绑罪犯。
骆重回来后大是惊喜,元凶既被擒拿,余者皆不足虑,可谓去一心腹大患矣!而随后公安机关把独眼龙押走的同时,人家却不放过追问罪犯手腕怎么断的问题,“他被摔倒时自己扭断的。”长风坚称自己没动手,房家兄弟自然附合。做笔录的两个民警均皱眉,年纪大的说:“扭再狠也只可能骨折,而他的断处犹如刀切,只剩下两张皮相连,而且连筋也被切断,可以说完全废了。”稍停,又盯住半躺在床上的长风,道:“他坚称你使用了邪术。”“你相信吗?”长风微笑反问。老民警苦笑,道:“确实是令人难以相信,据说你们相距还有三四米,除非你真会法术!”“我想休息会,等下还要赶飞机呢,就这样吧。”长风躺下闭上了眼睛。
骆重和房文革送两警察出病房,老民警临走时叹道:“这小青年深不可测啊!”房辉这时也已出来问其哥道:“你看清他当时怎么出手的没有?”房文革凝重地道:“传说中的以气化刀,我曾听父亲讲过这种神奇武功,但也不似他能隔空伤人啊,风弟身上似秘密太多了。”骆重微笑,道:“再有,他年纪虽少,却让我感到他就是大哥似的使我信服,看来以后不能再以寻常朋友待之。”房文革和房辉均点头称是。
一直把他们送上飞机,骆重临别时执着长风的手道:“我已决定了将在深圳发展,并将用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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