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黄黄的,完全没有玻璃镜子那么好使;房子里面没有空调,风扇,电视,电冰箱,电脑,电灯,就连牙膏牙刷都没有,最让我难堪的是没有抽水马桶!我的天。
还有一点,用惯了现代家具,碗和筷等餐具的我现在一下子古代的桌子,椅子,床铺来很是不自在,感觉就好像用着死人用过的,遗留下来的东西一般。
不过现在的我却是没有心思再去想这些,因为我踏入了洞房。
在现代人结婚用的新人房我见过不少,古代的洞房我没有见过,只有听过清朝末代皇帝爱新觉罗•溥仪在他的自传《我的前半生》里描叙过,家具品种繁多,装饰眼花缭乱,而且最难得的一点:都是红色的!弄得溥仪一个劲的在心里抱怨,封建礼数真是烦人。
相比之下我的洞房倒是简朴的多。如果非要搞一次洞房评比的话,我想皇帝的洞房评级是应该是五星,而我的呢,应该算来算去应该可以得出是路边摊级别,半颗星都没有:屋内摆设简单,一张圆桌,三张小凳,窗户是推开式的,好像一扇小门,不是玻璃窗,而是用纸糊的(要是在现代我一定认为是承包商偷工减料);窗户上挂着一条红布带,布带中间大个花结,这种带子在新人房门上我也看见过,房内占地面积最大的是床榻,连蚊帐都没有!床榻边上坐着一个身躯比较娇小的人儿,穿着霞披,戴着风冠,头罩红色婚纱,煞是好看,听见我走进来的脚步声时,她身躯稍微一动,但是没有出声。屋内摆设最讲究的房子给我印象中最深刻就的是《红楼梦》里主人公贾宝玉的那荣国府了。桌面上点着的两支龙风烛发出微弱的光线,蜡烛不但小,而且已经快烧完了,我不喜欢蜡烛,在电气时代除了停电的时候外基本用不着蜡烛。白蜡烛我不喜欢了,红蜡烛同样我也不喜欢。在现代我们的生活里,红蜡烛已经告别了洞房,能够用到的只有一个地方:拜鬼神。
记得小时候每逢清明的时候我和死党们就没少拔别人坟墓前(我们那里很多土葬)的那鲜红*的蜡烛来玩,将其剥开,煮开变成蜡浆,再倒入竹子里,串入鞭炮绳,又被我们还原成一条条自造的大小不一的新蜡烛,红蜡烛深红的皮熬制的是变成红蜡烛,原来蜡烛里面的白色蜡烛皮熬制成的就变成新的白蜡烛。在熬制蜡烛的时候有些调皮的家伙没少倒水进滚烫的蜡烛油里,结果那火“碰”的从瓦罐里窜上几米高,要不是人闪的快,变成光头事小,眼睛我估计都得报废,见此我吓的心惊不已,晚上噩梦连连。
在我的新人床面前摆上两根鲜红的蜡烛,让我感觉越发的不自然,就好像把我当成鬼神来参拜一般,而对我这种不迷信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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