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军成*着她到街上新开的“百姓大药房”里看大夫。据说那里来了一位神医,手艺好得不得了。
“百姓大药房”里坐诊的是个六十几岁的老大夫,银白的头发梳得一根一根的,一把山羊胡子,面色红润,态度安祥。李秋玲进去时他正在给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把脉,小孩子的母亲着急地站在一边等候。老大夫微闭着眼睛,右手三根手指搭在小孩的手腕上,左手慢慢地捊着他的山羊胡子,好一会儿,又让小孩子把另一只胳膊伸过来,把右手的三根手指又搭在这个手腕上,气定神闭地把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问:“孩子今天早上吐了吗?”
“是呀,早上还没起来他就一口接一口地吐。”孩子的母亲急忙回复。
“几天没有拉巴巴了?”
“有好几天了吧?”孩子的母亲这下说不上来了,“反正有好几天了。大夫,你看他这是咋了?”
“积食之症啊,不要紧,吃点药就好了。”那大夫说着就在一张处方上笔走有龙蛇,写了几个谁都不认识的字,“拿去买药吧。”说着用手指了指“百姓大药房”柜台里站着的穿白褂子的姑娘。
李秋玲本想随便买点牛黄解毒片凑合一下得了,但看了老大夫的诊脉,心想,自己好多时间都没让大夫看过了,就让他看看吧。主意一定,就走过去坐在那张小圆凳上。
“大夫你给我也看看吧,我最近上火的厉害。”说着就把手腕搭在了那个小药枕上。
那大夫抬起头来看了一下她的脸色,却并不把她的脉,说道:“你把舌头伸出来。”李秋玲就“啊”的一声,伸出了她的舌头。
大夫“嗯”了一声,这才抬起手来给她把脉。
“你这是肝肾不交,阴虚火旺呀,”大夫摸着他的山羊胡子,慢腾腾地说。
“那严不严重?”李秋玲急忙问。
“倒不怎么严重,只是你这病不是吃药的病呀。”大夫欠起身子,动了一下屁股,缓解了一下被压得发麻的股神经。
“什么?不是吃药的病那是啥病?”李秋玲也糊涂了。
“这病,你要调理,”大夫故意卖关子,“我先给你开点药,把你这口舌疮治好了再说。”说着他就又拿起笔,在处方上胡乱一通飞舞。把个李秋玲看得是目瞪口呆。
李秋玲半信半疑地将单子交到那穿白褂的小姑娘手里。那小姑娘接过来一看,轻车熟路地在柜台上取了几个大瓶子,麻利地拧开盖子,用药匙取了一些黄的白的大的小的圆的扁的药片,分倒在六张小纸片上,三两下就包成了六个纸包,又麻利地在算盘上三两下算出了价钱。“五块二毛钱,”她说。
“这管不管用?”李秋玲还不太放心,平时她上火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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