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
“唉,算了,谁都是这么一处理,他现在不知在忙啥呢,回去再说。”军军叹了一口气。
大夫又在伤口上上了些药,包上了棉纱,回过头来问:“孩子以前打过疫苗吗?”
几个人都抢着说打过。
“只要打过疫苗就不怕啥,我给你们再开点消炎的药,回去后给娃按时吃上,三天后再来换药,记着,不要让娃吹风,别给他吃些像鸡肉鸭肉之类的发物。”大夫说着就在电脑上开了几个药,要军军下去缴费取药。
军军着急慌忙地跑下去了,出门时还没忘了给牛玉英一个白眼。两个老人就抱着浩浩哄他。牛玉英站在门口,心里乱糟糟的,他真后悔没有听军军的话,自己逞这个能干什么吗,这会儿倒好,人没为下,倒闯了这么大的祸。她死的心都有了。
“你弄啥着来吗?咋一点都不*心呢?”回去的路上军军埋怨她。
“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出事么,谁能说的上,英子又不是故意的。”军军爸骂军军。
“关键是我嫂子那里怎么去说呢?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说要是在胳膊上腿上,都好说些,这主要是在脸上呀。娃以后脸上要是真地留个疤,谁心里都是个疙瘩。”军军不住嘴的说。
车里一阵沉默,几个人都不说话了,大家都在想这事,是呀,怎么对浩浩他妈说呢?
思来想地去,军军觉得还是要给军成打个电话,要不,这事就处理的太那啥了。军军爸也说是。于是军军就把车停在了路边,拨通了军成的电话。
军成站在东庄村的路口接了他们,车一停,他就迫不急待地拉开车门,把已经睡着了的儿子抱下来,仔细地看了看那包扎在脸上的棉纱,目光中满是惊惧。
“缝针了么?”
“缝了。”
“几针。”
“三针。”
“哦,那问题还不是很大。”他也许觉得自己太严肃了,这样会对军军和英子有很大的压力,就故意地憋出一个笑来,“没事,我娃是男子汉,长大了就没事了。”
但他越是这样说,牛玉英越觉得心里愧疚:自己这干的是什么事呀,乖乖一个娃娃,自己的不小心,硬是在他的脸上留了一条疤痕。她心里这样想着,那眼泪却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淌得满脸都是。
军军成抱着浩浩一步步地进了村子,军军爸和军军妈也跟着进去。只留下军军两口子,一个在车外,一个在车内。
“哭啥嘛?事都这样了,想着怎么处理就行了,哭顶啥用吗?”军军把头伸进车里,看到了满脸泪水的牛玉英,半是安慰半是埋怨。
“你说我现在咋办呢?我咋就那么不小心,本来……本来……”她一下子开始哽咽了,大口大口地喘气,泪珠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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