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四

另外几个女人还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一个就问她:“黄瓜还能磨细?”

快嘴女人一见自己的这个笑话把自己给暴露了,就急忙说:“磨不细?那么一根根的黄瓜都哪里去了?”

女人一听她说的是吃黄瓜呀,顿觉着没了意思。

快嘴女人见几个女人不再问了,想着自己磨黄瓜的事,把红起来的脸转向另一边,再不说话了。

几个女人劝“满塬红”:“人都说天有败着呢,败不败谁能说得上?但他今年动气不好那是真的,你一定要当心。”

“满塬红”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叫他给平时给我帮些小忙,顺便我也给他和两个娃娃做点饭,也帮帮他,老婶子在世时,对我也不错,我得报她老人家的恩么。”

众女人一听原来她是这样想的呀,就都夸她。

她们边说边走到了各自的地里,开始了她们的工作。

“满塬红”来到地头,不见天有,喊了一声,听见他在地的中间,就分开长得密密扎扎的玉米叶,一步步地进到了地中间。

天有已经找了些嫩一点的玉米,但远远不够一煮,还在找寻。

“天有,”“满塬红”问他:“多长时间不在一起,国家就说两口子没有婚姻事实了?”

“这个嘛,”天有想了一想,他也不知道具体的年限,谁一天关心那些东西干什么,“这个具休是多少时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记得有这么回事。”

“那么,如果我现在要结婚,算不算重婚?”“满塬红”问他。

“这个呀,我还真说不上。”天有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忽然沉沉的,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满塬红”现在还是个有家的人呀,虽然辉辉爸已经殁去了,可谁都不知道,而且,户口簿上他还在呢!自己想得要和“满塬红”结婚,原来还有这一茬在中间拦着呢!

“那么要是到镇上办手续,他们办不办?”“满塬红”也很关心这个问题。

“这个呀,说不上。”天有摇摇头。

“你咋啥都不知道呢?”“满塬红”忽然觉着烦躁,这人结个婚,咋有这么多的麻烦事呢。

“你别躁,我完了给你打听打听,那肯定都有办法。”天有宽慰她说。

两个人把手里的箩放下,无声地坐在玉米下面,是呀,要走到一起,还有很多的麻烦在后面呢。

“天有,”“满塬红”问他:“要不,咱们啥手续都不办了,就这么在一起过,行不行?”

“不办手续?”这个天有还从来没想过。

“是呀,咱们就这么过吧,户口簿也不往一起合了,这样,娃娃长大以后,也少了许多麻烦。”“满塬红”瞅着他,商量说。

“这个嘛……”天有用手搔搔脖子,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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