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头白角犀早就痛不欲生,头颅上阻力一增加,便再也支持不住,冲击的力气也没了。伍益权高喝一声:“兄弟们,怎么整这几头东西,招呼一下哟!”
那个叫瓜娃的年轻人说道:“大哥,再等会,这些畜生痛昏头了,对人恨极,见人就撞,再疯一阵子就不行了。”
那妇人见伍益权冲出帮忙,定了定心继续说道:“这白角犀角被割了,自然痛到极点,一时又不得死,便发狠乱奔,尤其是见到人后,以为便是伤了自己的那些,因而紧追着后头,待一头撞去同归于尽。因白角犀又叫白角犀牛,断角的白角犀跟着人冲来,又叫‘牛奔’,”妇人又指着地上卧着八蹄抽搐的两头对九芸三人道:“这两头快要气绝,另外那四头,待那小哥和我家瓜娃他们一同拦上会子,也一般下场。”
刚说完,果然四头白角犀一一倒在地上,那年轻汉子招呼其他人将六头白角犀的蹄子绑了起来,又去取了些水囊,在白角犀的口上灌了几口。九芸奇道:“怎么还喂水?”
妇人叹道:“虽是畜生,但是白角犀甚是温顺,又是食草的,我们打小到大,谁没在野外碰见过,从不见它轻易伤人。”白角犀口鼻中已满是白色口沫,几口水下去,倒是安静些,红红眼睛直视天空,舌头也开始耷拉下来,终于一头接一头的软了下去。
妇人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你们看那大肉窟窿,乃被人偷猎,生生连肉割去那犀角,割完也不顺手了结,让这白角犀再生受那等疼痛,真是作孽!我们村里碰到牛奔,就知道有白角犀遭了祸害,为了保护村子,不得已才拿绳子结成墙,绊住它们,绑住蹄子,皆为了避免它们在村里乱冲乱闯伤了人罢了。看它们这样难受,当真可怜。”
九芸听完,不禁问道:“既是怜悯,何不一刀杀之,及早了结它们的性命,让它们少受些痛苦?”
那叫瓜娃的年轻男子已和伍益权一同走了回来,听到此问,皱了皱眉头:“白角犀全身上下刀枪不入,我们想帮它们解脱也是不能的,那些杀千刀的偷猎人,明明有利器能将犀角割下,却也不用刀结果这些可怜东西的性命,我们能做啥?除了去招它们牛奔一阵,花尽力气,再喂点水让它们少受些苦痛,也就是我们能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那妇人一把抓在瓜娃手上:“儿啊,你爹呢,怎么美见他跟你们一道回来?他可平安?”
瓜娃道:“娘,放心,爹没事,我们刚从山上下来,一下子碰到这六头畜生,正往村子方向乱跑,我们担心村里有事,先抄小路回来,爹跟阿土伯他们几个在后头守着,我这边去接应他们。”说着便和那些汉子往原路走了。
妇人安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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