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粗鄙的搪塞过去。”
瘦老者道:“老大,张涵的祖父与你是旧识,我知你定会手松点,送他入画宗的门,只是,你明知,你考画灵,我考画根,他若画根不行,我便不能轻易放他过去。莫说张涵在大晋数一数二,即便是这百年数一数二,也未必过的了我的法眼。”
胖老者有些愠怒:“老四,别这样死板呼呼,画根画根,你又不是不知道,画根的评判标准根本就是在个人,你看那草坡上的黄口小儿,别看他抱着画板好大一回儿,他又天生有画根?你又怎知他有画根没有?你觉得他有,他便有;你若看他不顺眼,他便无。”
瘦老者眉毛一挑:“嘿,你也莫来取笑我,我且和你打赌,我去测试这个小子,若这个小子有画根,你也给他测测他有画灵没有。”说罢急驰白鹤而去。
“老四你说不过人老爱胡来打赌,哎,你还真去了……”胖老者无奈,只得驾起白马急追而去。
离草坡一射之地,瘦老者降下云头,*的白鹤化作点点白芒消散无踪。他慢慢走近,只见那小童盘膝坐在草坡上,面前支着画板,旁边铺上一油纸,摆着画具,居然色色齐备。小童正提笔作画,头顶心的一簇胎发很是可爱。瘦老者悄悄走到小童身后,只见画板夹的纸上,出现三株才露尖角的粉色小荷,翠绿的茎支直从墨色荷叶中探出,十分神似。
“只是……现在已入盛夏,这小荷是初夏才见之物。”瘦老者略一沉吟,突然说道:“小娃儿,你这荷花不太对头啊,现在哪里有才开的嫩荷?”
小童一惊,却没有慌乱,抬头一看,却是站起身来略施小礼回道:“老伯伯,小子并不是在画应时的荷花,只是,刚好想起,今年入夏在湖上看到的刚冒尖的小荷花,便手痒,试试画出来,看像不像。”
“试试?莫非你从未画过小荷?”瘦老者奇道,此时胖老者也踱了过来,与瘦老者并肩而立。
“是的,小子以前临摹的多是菱花,这荷花,是头一回画。”胖老头见这小童举止有礼,心里有几分好感,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学了多久画了?师傅是哪位?”
“小子名叫苏云,学了半年不到,师傅嘛,”苏云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顶心的胎发,道:“宰辅家的小公子教的画,也不知能不能叫师傅,叫老了他,他恼的,嘻嘻。”
瘦老者吃了一惊,说道:“张涵那小孩子,居然教你画得那么好,来来来,他怎么就教你的,说说看。”
苏云笑道:“他把祖父的画稿偷来给我临摹,又抄了些技法,我只学了些皮毛,让两位老伯伯见笑了。”
瘦老者胡子一吹:“什么?皮毛,我看你这画儿还不错,来,我给你画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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