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根本无法夺舍,要么,就是夺舍对他而言,大伤元气。”寒风心道。
此时,门被打开了,一个人影走了进来。脚步声很轻,显然害怕打扰寒风静养。寒风听着脚步声,已知道是谁来了。
“爹”寒风躺在床上道。
寒恪脚步忽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浩空境巅峰的寒恪,本没那么容易滑到,可是此时心中激动,却跌跌撞撞,跑到床前看着寒风,握住寒风的脉搏,满脸关切,好一会儿,才问道:“孩子,好些了吗?
寒风点点头,心里突然升起异样的感触,自己为了亦心的一个笑脸,可以放弃一切。但是自己却时常忽略了父母亲人,给他的关心与照顾,甚至,有时听到亦心的一句关心,自己会开心好久,而父母亲友的关心,却被认为是唠叨,自己有时还嫌他们啰嗦。除了爱情,自己忽略了太多,太多。
寒风缓缓回过神来,说道:“爹,我没说。我昏迷了多久?”
寒恪想了想,说:“孩子,你昏迷了两天两夜,你身体原本就虚弱,现在又流了那么多血,怎么会没事呢?”顿了顿,说:“孩子,其实,感情这件事不能勉强。”
寒风笑了笑,脸色脸色依旧苍白地说:“我没事,为了一个根本不喜欢我的人而伤心难过,我没那么傻。”
寒风嘴上对着寒恪这么说,心里的痛,只有自己能知道。
寒风接着说:“因为一个女子而颓废,失望,那我还配当四域的北域少主么?走了就是走了,没什么可惜的。”
寒风就这样很平静地说着,而心里,一片苦涩。
寒恪盯着寒风的双眼半响,寒风的空洞的眼里,隐隐有着一丝看不透,似乎与以前有着些微的不同。
第一次不同,是十年前寒风母亲死去之后,那时的寒风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不哭,不闹,不再拥有一个小孩子该有的纯真与活泼。
这次,是第二次。而原本的心,也埋得更深了。深得连至亲也无法辨别这些话,是真还是假。
寒恪缓缓开口:“你能这样想最好不过,放开点,男人要学会洒脱点。”
寒风点点头,什么也没说。一会儿,寒恪静坐一会儿,觉得气氛有些压抑,于是缓缓走了出去。
蓦然,一只乳白色的信鸽飞到寒恪手上,寒恪看见这只信鸽脸色变得一片凝重,迅速取下信笺。
看完上面的字迹后,脸色变了又变,转身关上寒风房间的门,然后急忙向“静书逸”走去。
寒风心中只觉得隐隐有着几分不安,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心中沉吟半响,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
一道犹如地狱传来的声音从寒风脑中浮现,幽深恐怖,低沉而嘶哑。“寒风,呵呵,你不是有个叫陆少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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