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的时间可没那么多。”任景溪不耐烦道。
“是是是,其实是这样的,带着此人过来的是一个和此人穿着差不多的人,不过他们的袖袍之上刻画的东西却是不一样。那人还特意告诉我们,无论是谁都不要说是谁将这具尸体带来的。之后给我们这些鬼烧了点银子,就御剑飞走了。”那只鬼十分快速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边,任景溪听得顿时有了些许眉目。
如果说穿的衣服都差不多,那就应该同样是一些门派弟子,而那袖袍之上刻画的东西不一样,很可能是自己门派的标志。既然这样,线索就是非常清晰的了。
若不是任景溪修为尚浅,还不能将摄魂术发挥到极致,要不然他自己何必这么麻烦来这里问这些鬼。
点了点头,对着这只鬼道:“行了,既然如此,你们都散去吧。还有,别再为难这里的人了,听说一些门派已经打算对你们进行绞杀。能跑则跑吧。”说罢,任景溪头也不回就朝着城中走去。
众鬼目送着任景溪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当中,随即一鬼叹了口气说:“唉,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等凶器。”
“是啊,你看到没,那柄剑尾部的那可骷髅头,魔性太大了,简直不敢直视它。那双眼睛上的窟窿就好像是深渊一样,一看就有一种掉进去的感觉。”
“哎,你们发现没?为什么我们这些鬼面对此剑有种被动式的威压,但他没有?同样是鬼,不应该这样啊。”
“人家大人法力高深,那是我们这些小鬼能理解的了的。赶紧收拾收拾东西想办法找个新的地方安身吧,没听那位大人好心说正道的要来杀我们啊。”
“……”
任景溪将宋大勋的师兄的尸体放在乱葬岗中,也没有多管,反正待会见到宋大勋之后会带他来这里,自己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走入客房之中,发现宋大勋还是睡得晕晕乎乎的,酒劲一点都没有清醒过来。找店小二要了碗醒酒茶,扶起宋大勋慢慢喝下。
也不知让宋大勋睡了多久,任景溪只觉得他自己的酒量已经很差了,没想到宋大勋会比自己还弱。看着宋大勋睡着的样子,自己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现在这个样子,真不知道他知道自己的师兄的事情之后还会不会这般安心的睡觉。”说着,叹了口气。
眼见宋大勋慢慢转醒,任景溪上前坐在床前的木桌上问道:“宋道友酒量还是有所欠缺啊,现在感觉怎么样?”
宋大勋甩了甩脑袋,他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很胀,有种非常疼痛的感觉。不过意识还是比较清醒的,起码自己没有觉得晕晕的。
自嘲着笑了笑,连忙起身道:“任道友有心了,说实话这是宋某第一次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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