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换来他更紧的拥抱,他干脆把她使劲拉坐下来,把翟双白整个圈在自己的怀抱里。
他的呼吸带着痛苦的炙热感,吹在她的腮边,她想她不是桑冬冬,瞬间能让她的面颊变成粉色的桃花,她只能像冰块一样,毫无温度,也不敢有温度。
“放手。”她更严厉地说,并且使劲挣扎。康如行的怀抱里太温暖,而她又太需要这种温暖。她为什么寒冬腊月还坚持穿裙子,就是因为她不需要温暖,她要冻着自己,让自己觉得生存就是冷酷的,如果她尝到了温暖的甜头,就怕在这个温柔乡里再也爬不起来了。
他却越搂越紧,紧到让翟双白无法呼吸:“不,我不可能再放掉你,你不知道这几天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桑冬冬跟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都听不进去,我的耳朵里,我的脑子里全部都是你,都是你。”他抬起头来,眼睛通红,布满了热情的血丝:“你每天就坐在我办公桌的对面,而每晚就躺在我房间的隔壁,一墙之隔的地方,但是我看不到你,摸不到你。你汇聚了我小半生的痛苦,苦的已经漫出来,就在这里。”他抓着翟双白的手放在自己的心窝上,隔着衬衣早上就能感受到他的心跳,那么狂,那么快,那么激动那么难耐。
“既然这么痛苦,就躲开它好了。”她冷笑,没错,她是一切痛苦的源头,她让无数人跌入痛苦的深渊。
“不,看不到你更加痛苦。”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颈窝,给她一种不切实际的心动感,多久没有人向她这样表白了?还是根本没有人这么表白过?朴元表白过吗,不。他是内敛的,他是沉静的,他只会温柔如水地看着她微笑,不曾像康如行这样用这么醉人的语言深埋她。
康如行的嘴唇落在她的头顶上,她的前额上,她的后背上,她受伤的每一处,每一块伤疤,像一个熨斗能抚平她的伤痕一样。她的理智渐渐飘远了,朴元,韩以湄,养父母,一切一切,她都忘怀了。刺客她只沉浸在康如行巨大的柔情中不可自拔。她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爱,而自己也很久很久没有释放过爱了。
然而,就在此刻,心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努力地向她吼叫着,那个声音说:“翟双白,你昏头了吗?你依赖这个男人了?你爱上这个男人了?你爱得起他吗?你能给他所需要的东西吗?你不怕把他也拉下水吗?你是想亲手撕碎他的前程似锦吗?他是一匹绸缎,而你是什么?做不了绸缎上的花,就不要去做那块令人厌恶的酱油渍吧!也许等他热情褪去他会恨你这块不堪的污渍的。”
她冷静的头脑又回来了,理智一点一点飞回来,塞满了她的脑袋。康如桐说的没错,康如行不是她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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