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节 妾为菟丝花

说是别人,对你来说也是吗?你父亲已经走了,你还忍心看着你的母亲继续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生活吗?”

“你以为搬到这里来就不算孤苦伶仃的了?”他起身走到洗手间,拿了一条毛巾扔给翟双白:“把你的血擦一擦!全家上上下下,包括那些下人,厨房里的厨工有哪个看得起我妈妈?让她住过来干什么?让她感受一下久违的屈辱和漠视?”

翟双白哑声了,她没有想到这一点,现在她最担心的是怕墨芯会放弃自己追随康老爷子而去。

“有些事情是可以预防的吗?你以为是流感,打一针预防针一切都能防患于未然?”

康如桐有着很好看很好看的脸,但是他却有着最冷酷最冷酷的心,他对他的父亲,对他的母亲都是这样,所以翟双白额头上的小小的口子也不算什么了。

她坐在韩以湄的前面,已经没有了愤怒。

韩以湄反而唏嘘不已:“那个康如桐怎么搞的,你怀孕了啊!”她忧心忡忡地去摸她的小腹:“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了,一个小口子而已。现在你还说他好吗?”

“呃。”她用棉球小心地给翟双白消毒,又对着伤口小口地吹气,她动作温柔地像对一个刚出生的小宝宝一样,翟双白笑着对她说:“没事,我不怕痛。”

“我就是讨厌你这个样子,老是说不怕痛不怕痛的,只要是人怎么能不怕疼的?”韩以湄瞪她,突然又叹了口气:“康如桐真是不能用一般人的眼光去审视他,不能说他是好,还是不好。总之,他是让人看不懂的人。”

“哎,以湄啊,我的傻以湄,这个家里的人你能看得懂几个?”

韩以湄烦恼地给她贴上胶布:“是啊,现在连你我都快看不懂了,只觉得你好可怜,而康如行更加可怜。”

她提到康如行,翟双白的心就会抽一抽:“也许世界上就有一些可怜人,总是被别人伤害吧!”

“我刚才在阳台看到他在花房里待了很久。”

“他在做什么?”

“种花,培土。”

“然后呢?”

“然后就靠在花房里的藤椅上,就那样一直靠着。”

有种湿暖的东西从翟双白的胸口往上翻涌,一直翻涌到她的眼眶里,在韩以湄的面前她不用掩饰,她搂着韩以湄的脖子,眼泪水就这样掉下来,落在韩以湄的肩膀上。

“老白!哎!”她只能紧紧地搂着翟双白,给她一点温暖,她还能做什么呢?她知道翟双白有不能站到他的面前的理由:“我真怕你压抑地太厉害。”

从韩以湄的肩头上抬起头来,翟双白已经把眼泪擦得干干净净。她照了照镜子,韩以湄给她的额头上贴的是一块小碎花的胶布,韩以湄总爱整这些,连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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