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双白,你自己知道只有这样才是对韩以湄最好的方法,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折磨自己?”他摸着她更加消瘦的脸颊,这几日她足不出户,就待在韩以湄隔壁的房间里,终日捧着手机查看韩以湄的动态,所有人都不明所以,他们都说翟双白的心是用结了冰的死海的水做的,苦的涩的冷的任何生物都不能生存的。
康如行曾经很愤怒,他对翟双白说:“干嘛要让那些人诋毁你?”
“管他们怎么说,我不需要活在别人的眼光里。”她确实不需要活在别人的眼光里,她已经太累了。
日子就这样艰涩地滑过去,在一个上午,康如行坐在他的办公桌前看着日历发呆的时候,他突然惊觉,日子已经过了一个来月了,距离他和桑冬冬结婚的日子只有不远的十几天,而桑冬冬昨晚才给他来过电话,她说她要回来了。
这就意味着,一切将要结束,或者另一个局面将要被打开。
康如行心急如焚,但是现在的翟双白的心思全在韩以湄的身上。
韩以湄的康复训练做的还不错,她已经可以独立地慢慢行走,翟双白知道她再也躲不过去了,该来的总会来。
这是一个并不适合出门的日子,阴天,飘着丝丝的小雨,阴冷而潮湿。
但是韩以湄执意要去,康如行开着车带着她们往火葬场开去。
在车上,两个女孩都很沉默,翟双白坐在副驾驶,而韩以湄坐在车后座上,她们没有交流。事实上这一个多月她们都几乎没有交流,翟双白只负责规划韩以湄的三餐,然后让小晴送进去,还有她的康复锻炼,翟双白躲在一边偷偷地看,这一看就是一个多月。
车子在火葬场的大院里停下来,康如行撑了一把伞,罩在那两个女孩的头上。
骨灰盦在火葬场边上一个不算太高的山上,需要爬上一百多级楼梯才能到达。他们缓缓地往上爬,翟双白的腿发着抖,而韩以湄,脸上竟是少有的冷静。
这只是山雨欲来之前诡异的宁静而已。
终于他们站到了那些小小的格子前,翟双白买下连在一起的三个位子,韩以湄的父母和朴元连成一排,看上去有种惨绝人寰的悲壮。
翟双白相当紧张,手心里都是湿的,她很了解韩以湄,但是一生安稳的韩以湄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谁知道她会爆发出怎样的一种悲痛来?
韩以湄站在那里,半晌都没有说话,过了很久她才轻轻地说:“你们先出去。”
康如行还在犹豫,翟双白却拉着他退到了外面。
“你把她一个人放在里面,万一她?”他是担心韩以湄的反应过激,有些什么激烈的行为。
“那就是她的命,也是我的命。”她转过身,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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