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和这些马蹄莲相提并论?她抚摸着这些白色的喇叭状的花朵,它们洁白纯粹无害,而她一样都答不上。
“朴元,你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爱上我。”翟双白低下头,眼泪在眼中结成冰一样,就是流不下来。
中午十二点十三分,康如行打电话给翟双白,她的声音如常,只是还有些嘶哑。他问她:“你吃过午饭了吗?”他早在十一点多的时候就让吴助理去给翟双白准备午饭,现在只是求证她有没有吃下去。
“吃过了,很饱。”她回答他,康如行还想再说点什么,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一声凄厉的呼喊声,和一记响亮的耳光声,然后翟双白手中的电话应该是掉在了地上,听筒里一片嘈杂。
他再怎么呼唤,那边都没有了翟双白的回答。
他再也坐不住了,从抽屉里找出一个口罩往脸上一戴就跑出了他的办公室。
刚刚踏进灵堂的门里,就看见翟双白跪在一边,两个老人蹲在地上正在哭泣着烧纸钱,红红的火焰映在了翟双白的脸上,清晰的五个指印让她的脸已经肿了起来。
她不哭,没有眼泪水,但是表情谦卑,一言不发。
“康总。”吴助理连忙过来把康如行拉到一边去。
“出了什么事?”
“朴律师的父母。”他指了指那两个老人:“看来是伤心过头了,朴律师的妈妈一来就扇了翟小姐十几个耳光,左右开弓。翟小姐一句话都不吭声,站在那里像个柱子就给她那么打。”
怪不得脸会肿成那样,他想过去,被吴助理拉住了:“康总,还是不要过去的好吧!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而且,我怕会有记着。”他压低着声音。
康如行往上拉了拉他的口罩,想了想还是坐到了一边的长椅上。
寒风从门外吹进来,将钵里的纸灰扬地高高的,朴元母亲悲泣一声:“儿子,来收钱啊!”然后就晕倒在地上。
翟双白急忙站起来去扶朴元的母亲,相比女人的直接,朴元的父亲显得要理智了很多,他默默地看着翟双白焦急地给她掐人中,喂开水,然后由吴助理帮忙扶着坐到了长椅上。
他盯着翟双白,问她:“你告诉我,朴元为什么会死?”
翟双白浑身颤抖了一下,停下了正喂水的手,杯子里的水漾出来溅到了手上,她把杯子递给吴助理,看着朴元的父亲,一字一句地对他说:“是我,是我害死他的。”
这时朴元的母亲刚刚醒来,听到翟双白的这句话,尖叫一声,一把揪住翟双白的领子往她身后的墙上搡去:“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儿子跟你在一起就没有过好事!从大学毕业就没有回家,一直呆在这个城市,律师事务所也没有了,房子和车子都卖掉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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