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像小猫一样顺从,他们抬头看着天边的亮光一点点淡下去,暗下去,到漆黑一片。
夜晚又来临了。
翟双白睡着了,她非常累,非常疲惫,她的脑袋枕在他的腿上,轻的仿佛不存在任何重量。
夜色中,她的眼睛紧闭着,唇紧闭着,卷发散落在他的腿上,鬓上还戴着那朵白花。
她应该还有故事,她的背后的伤疤,病床上的韩以湄,一个女孩身上怎么背负了这么沉重的往事?
康如行把自己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自己几乎冻成一条冰棍,11月底的湖边,足以冻死一个心碎的人。
翟双白醒了,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康如行的腿上,而自己身上盖着他的大衣,看到翟双白醒了他原本想打个招呼,但是却打了个喷嚏,然后接二连三根本停不下来。
翟双白把大衣还给他:“别再做好人了,你不需要走这条路线。”她又恢复了冷冷的语调,从草地上站起来,腿有些麻差点摔倒,康如行扶住她,被她推开了。
“天很冷,你还是披上吧!”他又一次把大衣披上她的肩头,但是又再一次被她仍还给他。
“不要以为你陪我去了一趟火葬场,听我说了一个故事就以为我们是朋友了,这个世界上,我最不需要的就是朋友。”她丢下他径直往他的车走过去。
康如行见过过河拆桥的,但没见过翟双白这样的,她枕着他的膝盖睡了半夜,盖着他的大衣让他打了无数个喷嚏,现在却跟他说,他们不可能做朋友。
他笑着摇摇头,跟在她的身后走了过去。
他想,他大概是个太仁慈的老板,所以翟双白才敢为所欲为。
康老先生已经从美国回来了,刘秘书在客厅里等着,看到他们进来,立刻上前:“三少,老爷回来了。”他暇了翟双白一眼。
“在书房还是他房间?我去找他。”
“呃,三少,老爷这次回来状态不太好,想歇一歇,要不今晚您就别上去了。”
“哦。”康如行抬头看了一下楼上:“他没事吧!”
“没事,老爷每次去美国回来不都这种状态?”他靠近了康如行的耳边,轻声说:“他回来了。”
康如行的脸色,变得奇怪起来。他欲言又止,什么都没说,就上楼了。
翟双白跟在后面也准备上楼去,刘秘书拦住了她:“翟小姐。”
“康老先生找我有事?”她停下脚步。
“这倒不是。”
“那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她冷哼着,继续往楼上走。
“翟小姐,我只想提醒你一句,在这个宅子里,你只负责三少的事情,其他的你听到的见到的,就当你没听到没见到,知道吗?”
翟双白回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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