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茹倩,我恨你!”午夜时分,一道‘恶毒’的声音从别墅中传出,打破了夜的寂静,然而只是片刻,这道声音便散去了。
此刻的萧扬,正凄然地蹲在房间的角落里,他的双手被一圈绳子所绑住,而他的嘴里,则是被塞了一粒珠子似的物体,而他原本穿着的衬衫,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几块破布。
原本他以为无比美妙的夜晚,居然成了‘噩梦’一般的存在,
看着已经在自己床上熟睡的三人,萧扬泪流满面:“说好的制服过后的床戏呢,为什么要骗我!”
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演喜剧,自己倒成了悲剧。
……
“吴尺,不知道你一大早来我熊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商量吗?”熊家的客厅内,熊必浩以及小女儿熊爱月坐在一侧,与另一侧的吴家来人相对而坐,熊必浩面带微笑地,首先开了腔。
“浩兄,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来你熊家,不是为了那事,难道还能来你这消磨时间么?”吴尺幽幽地说了句,目光泛着不善之意,从他刚刚进门开始,熊必浩对自己的脸色就带着一股莫名的嘲弄,这让他颇为不爽:你熊家现在有求于我,还敢跟老子摆脸色?
熊必浩哈哈一笑,不动声色:“不知道你说的是何事,我年事已高,最近老忘事情,如果记不住,还请多多包涵。”
“浩兄你不过知命的岁数,怎么会健忘呢,莫非是有意为之?”吴尺冷笑一声,目光直逼对方。
“哈哈,你还真是爱说笑,我熊必浩行的端坐的正,为何要遮遮掩掩,不记得便是不记得了,怎么,你不信?”熊必浩露出一抹戏谑笑容,不以为意,现在的他早已经看通透,就算自己拿不到那个项目,也不会答应吴家的条件。
在他眼里,女儿,远比利益重要得多。
“熊叔叔,您好歹是大人物,说过的话,难道您都忘记了?”一青年在吴尺身边,口气很是不满,接过熊必浩的话,当即反驳。
“长辈之间的事情,轮得到你这个小辈来插嘴?”熊必浩瞥了一眼青年,随即对着吴尺冷笑道:“吴尺,你这个儿子,可是不大懂礼数。”
“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吴家答应帮你熊家,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你不识好歹,迟早会后悔的!”青年面色冷峻,丝毫没有半点退让,紧接着开了口,威胁意味十足。
熊必浩脸色一冷,目光盯着吴尺:“吴尺,你吴家的家风就是如此地不顾尊卑长幼吗,你可真是教出了一个好儿子啊!”
“我吴家的家风,跟你何干?”青年嘴犟得很,立刻跟上一句。
“吴峰,闭嘴,熊叔叔好歹是长辈,你怎么能如此说话?”这时吴尺才呵斥了青年一句,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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