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已经成为定义的事情忽然被推翻的时候,所带来的,就只会有无尽的痛苦,还有那些不愿相信。
为什么呢?
因为一切都已经成为了事实,而现在事实忽然被推翻,霍云初怎么承受的了?
她掐住了自己的掌心,逼迫着自己冷静:“傅诚北,你要做什么,直接说,不用在这里扭曲当年的事情。”
傅诚北知道,这个事实对于霍云初来说,有些残忍,她恨自己还好些,若是去恨别人的话,傅诚北不敢想。
但如果这些不说清楚的话,他和霍云初之间,就永远的存在隔阂,他今年都已经三十二,霍云初二十八。
他们都已经不再年轻了。
还不把话给说清楚,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把话给说清楚呢?
“云初,我想说的是当年的真相。你不知晓这些,但是我知晓,你父亲和我说过,是我让你父亲那样对你说的,把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来,你恨我,总比恨别人要好。”傅诚北握住霍云初的肩膀,用了几分力。
“所以呢?你是否要告诉我,害死我父亲的人,其实另有其人,你只不过是做了一只替罪羔羊?傅诚北,你恶心不恶心,把这些财产还给我,然后编制一大推的谎言来和我说不是你的错,你希望我怎么做?释怀那些对你的仇恨,好好的和你走在一起?别想了。”霍云初推开了傅诚北的手。
下车,不想和傅诚北继续的纠缠下去。
差一点,她就相信了。但是不能信,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傅诚北在五年的时间里怎么不和她说清楚?
一份财产就想把她的心重新给收回来,简直就是不太可能!
傅诚北靠在椅背上,摸了一把脸,霍云初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他,他倒是有些无措起来。
那份快递,还有背后的那些人,现在虽然没有风声,可并不代表他们不会兴风作浪,但愿他这次冒险之举,能够把背后的人给引出来!
霍云初一直沿着街道走,一颗心,无比的荒凉,眼下,她需要的,就是好好的静静,然而傅诚北也没有跟上来。
不过,傅安久倒是给她打来了电话,霍云初没接,但是打第二个的时候,霍云初还是接了,她的坏情绪只针对傅诚北,没有必要针对其他人。
“喂?”霍云初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声音稳了些。
电话那段,傅安久明显心情很好:“你现在在哪里,有空吗?如果没空的话我就过去找你呀,给你买了东西。”
“我现在在外面呢,一时半会回不去。”霍云初实话实说。
“那好吧,等你回来给我打电话,云初,生日快乐。”
“谢谢。”霍云初紧了紧手机,说完,就把电话给挂断,今年生日有许多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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