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士长看到少府令已经羞愧难言,就在一旁解释道:“舍吏,我家主人,因急事巡视武城,而没有带度牒,以后再给你补上,怎么样?”
舍吏极其为难的,一脸哀求的看着少府令而不做声。
少府令被舍吏看的心一软,就说道:“上次我来,你不也没又验度牒吗?”
舍吏赶紧解释:“少府令大人!上次是有你的博士,提前拿度牒来登记了。不然你怎么住得了馆舍?大人!律令你可是比我还清楚的,又有十家连保。若是我留大人住了,简又没登记。置吏来查时,我不仅必死无疑,还要害我的左邻右舍。”舍吏眼泪汪汪的只差叩头。卫士长这时只好耍大牌了:“全秦的馆舍,都归少府令管。这少府令的度牒虽然出于冢宰府,今天不就是偶然没有带吗,回去补来就是。”
舍吏一听,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全秦的馆舍,都归少府令管?可我没法子啊!向前走百步就是冀阙。冀阙上刻有商君的律法。律法是不认人的。就是商君大人亲来,没度牒我也不敢留宿。我是哥本分人啊,不想因为违律令而戍边、黥面、充奴。”
“唉!我这次出门还真没带度牒。”少府令只好实话实说。
舍吏一听又叩头道:“请大人怒我之罪!按律应验牒再食,我一罪也。再若留宿则两罪并罚。职下请众位大人体谅职下的苦心!不过前边百步有一公亭,是供路人歇脚之用的。请大人们在那里委屈一会!我替大人们烤干衣、裳后送来。大人们换了衣裳后,再赶路不迟。”泽水还想说些什么,但被商君眼色止住,就只好与众人出门,来到亭中歇息。舍吏还怕得罪了这行大人,海亲自抱来席、柴,再亲手点燃篝火后,才小心翼翼的告退。
马勇倒是不恼,随偶即安的嘻地一笑:“总算没有住宿荒野,穿湿衣、空腹饥。”
商君听后不由的渭然长叹道:“想不到寡人的律令弊端甚多?制律令时,只考虑到如何控制和控制的可靠性,哪里想到它的反面却是如此的死板?民要是真有急事,岂不呼之无应?唉!只好委屈诸位了,先宿宿路亭吧!待再执政柄时,定除弊端。”
众人一见商君已经自责,就不敢再言,各自躺席而眠。只有商君,为思弊政、为商国布守,独自躺在席上,一时难眠。
到了下午。舍吏抱来干衣时,把众人唤醒。众人换完衣服后,就准备离开涨村前往商国。哪想,舍吏一看众人起身要走,自己的内心一直不安,突然鼓起勇气请众人进舍梳洗,进辅食后,今晚就在公亭歇息一晚,明早进了朝食再走。
商君心情倒是不错,看着舍吏问道:“你现在不怕受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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