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老人,连喊都没有喊一声,就在下意识里的妮子的歌声中走了。
等卫队长赶到,五辆牛车停在五个方向。五辆牛车的车后的尾绳上,拖着五团血淋淋的肉体。围观的军士中,胆小的吓得底下了头。胃浅的,正在弯腰而吐。卫队长哪管得了这些,一看见这残酷的车裂之刑,就被这残酷的刑法激怒而暴喝:“秦公佩剑在此!谁也不得妄动!”一万六千秦军,一看见秦公配剑,忙按礼行单腿跪拜捶胸礼后,全体肃立原地不动。
公子虔一看到秦公卫队长和佩剑,人虽在行礼,心里却在推测:秦公为何而来?各种推测他都想到。就是不往最坏处想。按公子虔的智慧,是应该能想到的,可他正处在人生的最高峰,人就得意忘形了,也就应了当事者迷的那句话。
当他走下战车,和六位监军,在卫队长的首肯后,检查完行刑的结果后,公子虔人就飘飘然起来。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现在终于落了地,今天晚上应该可以说个安稳觉了吧?公子虔回到了战车上,站在车上看着场地中央,那五团血肉淋淋的商鞅尸体,志得意满的想到。随着他想到了他的父亲,就浮想联翩起来,完全忘了他现在身处何处和主公的命令。
就在公子虔神游美好的遐想之时,西边的驿道上赶来两支大军。这两支大军杆到后也不打话,只是将公子虔军团团围住。公子虔的卫队长马上看出不对经,就急忙提醒。哪知公子虔听后一看:是主公的虎贲军和返回来的科头军一军,就不当一回事的说道:“这是为了秦公安全而来的。”可他若知道秦溪、楚女在三日前就亡后,恐怕早就溜之大吉了,哪还敢留在此地,伸胫待刑,沉浸在复辟与升爵的幻想中。
当夕阳终于在西少华山主峰后完全落下时。秦公到。秦公在一群卫队的簇拥下,举着火直奔刑场。当他走到车裂刑场的中央时,方才停了下来。
子驷哪敢相信这是现实?公子虔终于因泄私愤而车裂了商君。商君,这位他从小就畏惧的英雄、伟人!高高的、瘦瘦的,整日不笑,板着个脸,整日一套一尘不染的服裳。老了,也不见老!只是满头白发、下巴一络白胡,白得是那么均匀和好看。头,头在哪?子驷默默地走了过去。在东方的那辆牛车后面,不正是那颗他所熟悉的头吗?只不过头发因白巾在地下拖松而散开。那脸,那整日板着的脸,竟挂着一脸满意的慈笑。子驷一惊!浑身一震,轻轻地弯下腰来,伸出手来,想抚闭了那双充满笑意的眼睛。可那双熟悉极了的眼睛,眼皮刚一抚闭,就又睁开。
秦公驷只好作罢。他再看另外四辆牛车,南、北两车是各半边撕裂开来后的手臂与身躯。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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