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娶妻完婚。
“相公,这……”婉约看后蹙起秀眉。
“无妨,皇上知我。”远航嘿嘿笑着说道。
“总是要皇上知晓,不然才是大错。”宜兰点头认可。
远航附和称是,自语说道:“皇上时时不忘收复小梁,看来再次出兵也只是近期之事了。”
印文帝端坐在安心殿中,陈公公陈福立在印文帝身旁,下首站着司徒浩与展护。
“朕大婚,各州府齐聚后堂,唯远航不得前来,朕心略有遗憾啊。”张显手拿远航书信抖动着说道。
“皇上,叶远航此举有违圣命呀。”陈福躬身阴着脸,说道:“圣上大婚,普天同庆。郡守以上均入府恭贺,满朝文武皆以此为先。难不成圣上亲书却唤他不得吗?”
“皇上,臣以为叶知州虽有抗命之嫌,但却无抗命之罪。那小梁兵马正壮,窥间伺隙。叶知州能有此一虑,当是他人所不及。”展护撇了陈福一眼,躬身对印文帝说道。
陈福三角眼一眯,心中暗骂展护。暗道你为叶远航说好话也就罢了,还稍待上我做甚。看向展护,说道:“听闻叶知州在益州经营着几家店铺,想是忙着赚银子才脱不得身吧。”
“这……下官倒是不知。”展护一皱眉头说道。
印文帝看向司徒浩,淡声问道:“司徒爱卿伤势如何了?”
司徒浩急忙躬身,说道:“臣多谢圣上垂爱,已是大好了。”
印文帝笑下,点头说道:“甚好,甚好。”转而又问道:“远航在益州开设银行一事,你怎么看?”
司徒浩一震,淡声说道:“皇上,据闻叶知州在益州开设银行,好似是为百姓发放红利的。”
陈福插嘴道:“不赚取银两,难不成从自己府中拿出银两发放百姓吗?”
“这个陈公公应该去问叶知州,又不是我开设银行,为何对我咄咄*问?”司徒浩冷眼看向陈福。
陈福自知心急出乱,躬身说道:“司徒大人说的是,是咱家慌乱了。”转身对印文帝又说道:“皇上,除去银行,叶知州还开设了当铺与镖局,皆已大肆赚取银两。”
“哦?”印文帝皱起眉头,看着下面说道:“这事你们可知?”
“臣不知。”司徒浩躬身说道。
展护也赶紧低头说道:“臣也不知。”
印文帝‘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起身怒道:“叶远航身为朝廷命官,竟敢私自经商,真是胆大妄为。”
展护见印文帝发怒,忙说道:“皇上,保重龙体。依臣之见,先以大婚为重,然后再调查此事。”
司徒浩明白展护是在为远航拖延时间,也紧跟说道:“展大人言之有理,请圣上息怒。”
印文帝缓步走了下来,站在司徒浩身边叹了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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