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不可以一事议百事。”提起那次楼关之战,齐国大败,贺兰峰有些脸面挂不住。
“是我多言了。”付亚史探身致歉,说道:“即便过了楼关,开州之城大人自是知晓,乃是梁国最为坚固之城。过了开州,茫茫陇江阻住去路,齐国步军勇猛,水军较之梁国则相差甚远,我冒昧断言,陇江之上,齐国军马必多半折戟于此。”
付亚史越说越细,字字敲击在贺兰峰心头,听得他不得不暗中佩服,此人绝非普通之人。
“反之,商国自江州进攻梁国,则是一路顺畅,阻力远比齐国小得多。即便亡了梁国,商国的实力也必远在齐国之上了。请问宰相大人,那时商国要索回几座城池,齐国可敢拒绝吗?”付亚史字如利箭,点中其心,说的贺兰峰眉头紧缩,沉思其中。
“传闻商国新制大力弓,三百米外取人性命。两军对垒,军马未到,利箭已至,如何敌之?”付亚史抓住贺兰峰举棋不定之际,言说道:“只有齐梁结盟,两路攻商,才可敌得住商国。若一方败,商国全军压境,不可敌之。”
贺兰峰也是早已听闻商国有了利器大力弓,只是不知其威力。如今自付亚史嘴中说出,到是信了八分。
“你所言说我心已知,其中远近我自分晓,明日我会与司马将军商议,你且等候齐王召见。”贺兰峰不得不佩服付亚史游说之语,字字简洁,句句犀利,心中已倾向与梁国结盟。
付亚史点头起身,深施一礼,恭敬说道:“谢过宰相大人,梁国百姓不忘大人之恩。”
贺兰峰回礼送客,送走付亚史后,独自一人坐回椅子上,静静的沉思起来。
第二日,早朝散后,齐王将齐国老将司马剑与贺兰峰一起召进了书房中。
“司马老将军,快快请坐。”司马剑年逾六旬,体格健硕,满身伤痕记载了他的戎马一生。胡须长而密,故而有着美髯将军之称。齐恒年幼时,司马剑便教习他骑马射箭,虽为君臣,更是师徒。
司马剑谢过后当先坐了下去,贺兰峰也坐在了一旁,说道:“齐王,昨日商梁两位使者均去了我的府上,皆是使我劝说您与之结盟。”
齐恒点着头,问道:“宰相认为我们该如何呢?”
贺兰峰将付亚史一番话说与了他们听,司马剑听后连连顿首,言道:“宰相,这梁使所言却有道理,商国军力渐强,我国北有怒卑,西有商国,若是没了梁国,那商国便可在南,西两侧攻打我国,到时以齐国之力,怕是难以抵挡啊。”
“是的,所以我的意见是联梁攻商。可以假言与商联盟,这样商国便会将兵力西调,全力攻打梁国,待他二国交战之时,我们再出兵攻商,纵是商国调兵回防,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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