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荡还没有在盐文君脖子上绽放出一朵嫣红的花朵,这件事风险太大,没有足够的把握,他还不敢立刻按照自己的那个想法做出来。
杀人容易,处理后事难,陆荡在食物链的中间层夹着尾巴做了十几年王八蛋,就是因为他行事谨慎。
就像今天这样,若是不知道瘟王菩萨不在这里,他也不敢这么猖狂。
所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谁能确定,他做的伪装就真的足够让任何人都不怀疑他呢?
而他很清楚,一旦自己做的事被人知之,那他的下场,就真的像盐文君说的那样了。
终日惶惶,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被秋一潇和苏鸣凤方百玲盯上,还不一定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除了他们之外,如果有一个冯陆和一个瘟王菩萨想找你报仇,那你还活得了?
江自流冷冷地看着脚边的七彩蝎子,微笑着说:“哎——盐姑娘,这把戏你已经玩过一次了,你真的以为,陆大侠还会上你第二次当吗?”
陆荡哼了一声,慢慢地端详着自己剑锋下盐文君的脖子,道:“是啊,不过是换一个用腹语的人而已,来啊,你也冒充瘟王菩萨跟我问个好!”
“瘟王菩萨从来不跟人问好,而且不跟死人问好。”
陆荡冷笑了一声,道:“哟,这花样玩的,都敢说让我死了,两位,玩过了啊!”
江自流和盐文君都是一惊,然后在心里又同时笑了起来。
他们两个人最清楚,腹语这东西,他们两个人都不曾用,声音是别的人说出来的,不是他们模仿的。
哒哒,哒哒……
一声声蹄印如踩在众人心底,一只毛驴从江自流后面走了过来。
盐文君听到这个声音,脸上露出了笑意。
江自流知道自己身后有个人以后,也有点心虚了。
他心虚什么?
陆荡从毛驴的蹄子往上看去,一个穿着南疆那边特有服饰的老头子,侧身坐在毛驴背上,正往这边走来。
他就站在江自流的背后,就那样看着陆荡。
“你若是还觉得过分,那我便说一句更过分的话来,你今天也许很难有全尸。”
陆荡冷笑着,伸手扣住了盐文君几处穴道,慢慢走向了那个人,一边道:“伪装可是越来越高明了呀,这样的假象都弄出来了,好,我倒要看看,这个假人是什么做的,今天本大爷就要拆穿你们的谎言,让你们也死个明白。”
盐文君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心里叹道:“可怜啊,死定了。”
老头好像受惊了一样,往后面退了一点。
陆荡却像是一个顽童一样,上去就揪住了老人的胡子,然后又在他耳朵后面摸了半天,一边说:“哼……这仿真度也是够高的,胡子挺真实,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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