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纤细的胳膊,挡在了眼睛上。
“想找就接着去找吧,别耽误我睡觉就行。”
余震刚哼了一声,继续往前狂奔着。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只是一条直道,怎么就会一遍遍循环起来了呢?要知道,余震刚可是布阵破阵的行家呀!
就算这世界上有余震刚破不了的阵法,可又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连精通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的他都看不出一点端倪的阵法呢?
余震刚真的想不明白,所以,他只有一遍遍地将这条路走熟,以求在这一遍遍的行走中,找出阵眼所在,然后再设法破阵。
每走一次,余震刚就换一种测量仪器,从水平尺到八卦石,从司南仪到太极镜,能用的办法余震刚几乎都用了一个遍了。
不过慢慢地他也发现,自己这么做是徒劳的。
这个阵和外界在时间上是想通的,但是在空间上,又是扭曲的。
他可以准确地测出时间是什么时候,却根本测不出他们的方位在哪。
甚至在最后一次,他竟然发现,南方在天上,北方在地上。
他发现只有把罗盘竖起来,罗盘才能够运动得了。
如果这样的话……
余震刚猛然回头,看向了不远处那两个种地的夫妻俩。
“这都到中午了,就算是种地辛苦,也用不着这么地辛苦吧!”
阵眼,他似乎已经找到了!
江自流拧身跳上了秋一潇所站的高石,道:“鸣凤,你看我们两个站的地方,会不会很危险?”
苏鸣凤真是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迷,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干嘛呀!
“我说你们真是不知道轻重缓急,这种时候你们还玩什么啊!我管你们危险不危险,你们不是应该想办法救人吗?快点下来啊!”
秋一潇笑道:“现在不是想办法救人的事了,而是,你还是先想办法救救自己吧!”
秋一潇往下一指,一丛丛崩起的土质尖刺从地上生出,尖刺倾斜向外,将苏鸣凤包裹在其中。
一个圆圆的,像是环形山一样的物体,把苏鸣凤困在了中间。
苏鸣凤刚要开始骂人,空气中一行鲜血,沿着其中一条尖刺流了下来。
苏鸣凤捂住了嘴巴:“这……这是……”
她的眼睛随着惊讶慢吞吞地朝上看去,只见一只野狼的尸体,挂在了尖刺之上。
紧接着又是一只野狼扑到了洞口的上空,苏鸣凤一抬手,法杖上乱花迷眼地叠出一层层的刀片。
那头狼眼看已经扑到苏鸣凤的身前,灰色的鼻子几乎就要碰到苏鸣凤飘起的长发了,那一层层的刀片,像是四溅的水花一般,从法杖中射出,如同一只大手,紧紧地握住了头狼的身体。
苏鸣凤缓缓把法杖后拉,然后猛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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