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婴的身上,她比姜文冼更加清楚血婴的身世,故而她没叫央儿,也没叫仙儿,而是柔声道:“好孩儿,让娘好好看一看你。”她来到血婴身旁,伸手轻轻拉起血婴的手腕,把她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血婴略一挣扎便不再动,任由着离夫人把她搂入怀中。
二人靠在一起,血婴的脸上露出一阵迷茫之色,那份感觉从来没有过,不管是央宗还是仙儿,都没有人如母亲般把她搂在怀中。她的手不知道该如何去放,虽然张开着,也想去抱离夫人,但隔阂并非马上可以消除,她犹豫半晌,终究没有反搂过去。
离夫人柔声道:“回来便好,且到屋里坐着。”以前的事谁也不提,便如都不曾发生过一样。而其实在不久之前,血婴还曾大开杀戒杀了不少人,甚至连离夫人自己都不敢肯定她会不会一刀杀了自己。
离夫人松开搂抱,但拉着她的手臂却没有放,牵着她往客厅内走去。众人跟着进去,在客厅分宾主落座。姜文冼的这间屋子显然重新装饰过,比之方仲上次来时更加繁华,已很有些小富之家的感觉。毕竟离夫人自己也是一堂之主,虽然受了二十年牢狱之灾,眼光和见识还在,加上转生堂投入天师道的人一旁照顾,几乎不用她动手,自然有人把这间小楼弄得适合她心意。
姜文冼和离夫人自然坐在了主位,而让血婴坐在了离夫人身旁下首,之后才是方仲。四人在一起时,颇有一家人的样子。普玄和定观在左首坐了,鹞鹰王和司空谅在右首坐下,姜文冼这才问起普玄相救方仲的前后事宜。
普玄把自己得了卜夷散人通禀之后,和师弟二人先去藏花谷,结果没有见到人,然后又打听着去了方仲所在的出生之地,终于见到方仲的事说了一遍。
姜文冼感慨道:“说起来在下也曾经在那里住过很长时间,我怎么便没有想到仲儿又会回去故地呢?若非道长想得周到,岂非误事。”
普玄道:“其实真正帮上大忙的是另有旁人,姜道兄一定不知她会是何人?”
姜文冼道:“是谁?”
普玄道:“便是曾经在毒人王座下的媚毒心此女,不过她已改名叫做素伶,拜在了蜀山门下。”
姜文冼恍然道:“怪不得当初丰都城之战时,那毒人王已死,而此女却安然无恙,原来已拜卜夷散人为师。”
普玄道:“正是,而且这次遇到她,也是她受卜夷掌门之命去的鉴花堂,接走了数十个小女孩儿。”
说起鉴花堂里关着数十个女孩儿之事,姜文冼和离夫人俱都明白过来,离夫人笑道:“这件事还真是巧了,我和姜郎曾在卜夷掌门面前提起过,那鉴花堂关着几个女孩子,若任由小兰或者鉴花堂里那些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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