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刻猛烈激荡的旋风之中竟又升起了另外一股,朝反方向而去。
在娄赋的脚下,同样也形成了一个漩涡,转动方向与黄龟寿相反。两者所引起的波浪迅速的扑击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同时风力相切,如同千万刀兵碰撞,此刻若是有飞鸟一不小心钻入其中,恐怕会被瞬间切得粉碎,连肉糜都不会留下。
公孙牧羊看到这一幕之后,再次震惊的骂了一句:“两个变态!”
“杀!”
铿锵之声,杀伐之气,淋漓尽致,从两人嘴中同时喷出的大吼,也想真正在战场上的大将厮杀。
黄龟寿脚下的木舟已经完完全全的消失了,他向前踏出一步,带着无比的坚决,冲刺,直线冲刺,海面轰然爆响,伴随着他的前进,一排水柱冲天足足有十米高。
娄赋在此时选择了同样的冲刺,完全类比于倾城枪的战斗方式。
两个人迅速接近,没有丝毫要闪躲避让的意思,他们单手长枪,向前伸得笔直,捅向彼此心房。
公孙牧羊看得目瞪口呆,这是要做什么?直接同归于尽?这一场等待了无数年的命运之战,竟然就要在一个瞬间落下帷幕,还是以这样狗血的结局?
就在他们同时,长枪要洞穿彼此心房的那一刻,他们的身体在高速的前冲运动中居然还能向右侧横挪了一个小小的距离,而后左臂抬起。
“轰!”
“轰!”
两声爆响,那是枪劲递出,击打在海面上的声音。
而枪头被他们狠狠夹在腋下。
几乎是不需要思考的,他们左臂和身体发力,拧转,在空中旋转了一百八十度,调换了一个位置。
一齐松开腋下的长枪,身体微微下沉,然后枪尖向上猛地一挑。
枪头从各自脸颊处擦过,而后若不是他们低头,横扫的长枪就定然会将他们的头颅给击得破碎。
银枪带着黄龟寿一个旋转,最后再次稳稳落地。
娄赋却是几乎蛮横的将长枪一横,将那股劲力给卸去。
“师父,我的枪术如何?”娄赋沉声浅笑,却又似乎极为紧张,忐忑,像是等待夸奖的孩子一般。
“很好。”黄龟寿吐出这两个字来,眼中依然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
“咯咯咯,咯咯咯。”娄赋的喉咙中,传出了孩子般单纯的笑,仿佛受到黄龟寿的夸奖,就已经赢下了整个世界。
两个人再度“凝视”,这一次,没有冲天的气机,没有剧烈的天象异变,只是沉默,寂静,深邃,就如这片大海。
好像一下子就从极度的喧闹到了极度的平静,这种感觉让远在一旁的公孙牧羊都觉得极度不适。
“太强大了。”他心里也不由得感叹。
先前的上山一刀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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