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了,可大小姐说,爷喝醉了,睡得正沉,任何事都不准打扰到他!”
花年气得呼了口气,“你们就说人命关天,必须向爷汇报,实在不行你们就在外面大喊爷的名字,我向你们保证,爷出来后,绝对不会罚你们,反而重重有赏!”
“这个……”几人为难,毕竟这么做很冒险。
“少废话,执行命令!”花年硬了语气,“出什么事,我一个担着!”
冷欢这是打算做什么?爷一到山苑别墅,他就被打发出来了,现在又不准人去打扰爷,难不成她想霸王硬上弓不成?爷只是醉了,可没糊涂!
“太太,你醒了?”
唐苏眼皮掀动的时候,耳畔就传来李姐欣喜的询问,额头传来难耐的疼痛感,同时传来的是昨晚的记忆,她本能地闭上眼睛不想睁开。
开门的声音后,唐苏听见李姐轻声道:“先生,你来了?我刚刚明明看见太太眼睛动了……”
“怎么回事?”冷昧冷硬的打断了她,略带沙哑的嗓音浓浓都是不悦,已有隐忍的怒火要爆发。
李姐赶忙解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半夜听见响动,太太在房间里反锁了门,他们进去的时候,太太已经这样了!”
唐苏额头被缠满了纱布,她闭着眼睛无力的躺在床上,脸色跟那白纱布一样惨白,短短一夜,她又像是刚流掉孩子时的灰败,毫无人色可言。
“你出去吧!”冷昧挥手让李姐出去,他坐在了唐苏床边,伸手想抚一抚她额上的纱布,又怕他手脚控制不住弄疼了她,怯生生收回了手,默然盯着她。
她是想自杀吗?
这样的认知像一把刀一样抵在他胸口最软的地方,在一点点慢慢往里面扎,他眉心紧拧,墨眸纠结着痛苦,若没有及时发现,她该怎么办?听范亦谦说,她流了很多血,贫血更加严重了。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跟他在一起让她这么痛苦吗?痛苦到让倔强的女人,到了自残的地步?他有这么失败吗?在他不知道的时候。
宿醉的头疼越发严重,冷昧甩了甩还不够清醒的脑袋,若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他说什么都不会轻易离开她,以后她恼他也好,恨他也罢,他都不允许她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这一夜是最漫长的,冷昧在床边坐了整整一宿,痛苦便折磨了他一宿。
范亦谦来查房时,看见男人一夜之间憔悴的样子,责怪的话到了嘴边咽了下去,只看了看唐苏,问:“她醒了吗?”
“没有。”一夜没有说话,他声音很沙哑,清了清嗓子才说出两个字。
范亦谦奇怪,“怎么会还没有醒?昨晚给她输了液,按理说应该会醒来才对!”
“她的确一夜都没醒来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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