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童笑在一边急得要哭,她死命扯着还没完全解开的绳子,拼着皮肉被割破也要挣开来,她爬过去抓起桌上的酒瓶子,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对着矮男人的头一瓶子砸下。
玻璃尽碎,玻璃渣掉了唐苏身上,那冰凉的酒让她身上的燥热等到片刻舒缓,她睁了睁眼,又陷入了迷离。
“臭贱人,敢打我兄弟!”秃顶男人关好门过来,一把抓住童笑,狠狠把她掼到地上。
矮男人被酒瓶砸得脑袋发懵,他摸了摸额角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他惊慌道:“大哥,我流血了!”
秃顶男人踹了童笑一脚,赶紧去看他的伤势,“皮肉伤,不要紧,先把这两贱*货给干了再说!”
“速战速决,我好去包扎,么的!”
两人咒骂着,边脱着裤子,边无耻地走向她们俩,童笑又哭又叫绝望得几乎昏厥,唐苏胡乱扯着头发,还在叫热,对即将发生的危险一无所知。
突然,包厢门被人推了一下,两人一愣停下动作,紧接着包厢门又被推了一下,两人松开刚抓上女人的手,还未站起来,一股很强大的力量把包厢门一脚踹开。
挡在门后的酒吧柜轰然倒地,酒瓶破碎的声音差点压过噪杂的音乐声。
俩无耻男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去,那个冷面站在门口的人影,让他们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冷昧!
与此同时,童笑也看清了来人,这一回她没有花痴,却比犯花痴时还要激动,她当场失声大哭,“救命,救苏苏,救苏苏!”
在失去唐苏依靠后,她那强装的坚强一下子完全崩塌,她连站起来遮挡自己的力量都没有,只一个劲的哭着,要把全部的恐惧害怕都哭出来。
门口,冷昧皱着的眉一挑,他飞速在包厢内一扫,当触到浑身狼狈不堪的唐苏时,那双深邃的眼眸顷刻间变得通红,他有些失态的冲到唐苏身边,脱下外套将她裹住,心疼地抱入怀中,“唐苏,你怎么了?”
“我好热!”唐苏口唇干燥得快要裂开,她迷离着双眸,使劲扯着身上仅剩下的贴身衣物,她勉力睁了睁眼,有点看不清来人是谁,只是凭着感觉猜着,“是你吗?”
“该死,怎么弄成这样!”冷昧心疼低咒道。
说好不打她电话的,他还是忍不住打了,可是没有人接,一而再再而三的都不接,他有点怒了,开着车赶来色惑,在包厢门口时,他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进来,因为说好要给她一个真正自由的夜晚。
他现在只在想,如果他没进来……天!
他冷厉的双眸一扫,揪住了想趁机逃跑的两个身影,他厉声一喝,冰冷的声音化作锐利的冰刀飞射而去,“再走一步试试!”
逃是现如今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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