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做小就行。”
至善挥手示意堂里的药童，把拥挤的人群一点点的疏散送离。疲乏的捏捏眉心，转身向与夜善堂相连的内院走去。
暗夜紧跟其后，准备给至善一个惊喜。
至善走进卧室，刚准备随手关门，暗夜就如一阵风一样卷了进来。
“夜？”至善的眼睛瞬间发亮，脸上全是雀跃。
“亲爱的至善，今天被求婚了？”暗夜兴味的盯着至善。
“嗯？不是你想的那样，什么都没有。”至善急急的解释，唯恐暗夜误会什么。
“噗……”至善的表现取悦了暗夜。
“……”至善知道自己被暗夜耍了，不过只要暗夜没有不开心，怎么着都好不是？
“至善，我向你求婚。做我的夫君可好？”暗夜执起至善的手，亲吻一下，认真的看着至善的眼睛。
“嗯？”至善惊呆了。眼神里有狂喜溢出，自己听到了什么？
做圣女陛下的夫君，是自己从来都敢奢求的。偶尔的相聚，就能让自己无限满足。可，刚才圣女陛下居然向自己求婚了？自己没听错吧？
暗夜静静的看着至善脸色的不断变化，不可思议，震惊，狂喜，满满的幸福。
“我愿意。”至善再次吻向暗夜，动作轻柔无限，如获至宝。
“娘子，娘子？”至善在暗夜的耳边喃喃，一遍遍重复着这个对暗夜新来的称谓。
“夫君，亲爱的夫君。”暗夜盯着至善那开怀的眉眼。
“娘子，我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在做梦。”至
“夫君，我爱你。”感受到至善心情的激动，暗夜直接明确的告诉至善自己现在的心里话。
“娘子，我也爱你。”
这天晚上，暗夜没有离开。就这样陪着至善，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才离开回到族长府。
至善满脸柔情的站在夜善堂门口，看着暗夜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才恋恋不舍的转身。却猛然发现那言腾龙正目光阴郁的站在自己的不远处，冷冷的注视着自己。
“你就是至善？”言腾龙的目光直射至善，语气中满是冰冷暴虐。
“是。”至善不难猜测这次的暗夜被言腾龙发现了行踪。
“很爱暗夜吗？”言腾龙的双手拳头紧握，任由那指甲刺破掌心。
知道和亲眼看到差别太大。昨晚言腾龙匆匆赶回族长府，却是没有见到暗夜的身影。一路追寻，才发现暗夜居然来到了这里，和眼前的男人在内室待了整整一个晚上。
言腾龙在夜风里站了一夜，直到暗夜离开，才现身出来。
“是。我很爱她。”至善明确表达自己对暗夜的感情。
“呵呵……你觉得你配吗？”言腾龙的目光开始变得癫狂，盯着至善的眼睛，恨不得把至善凌迟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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