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提琴戛然而止,享受抽离,她惊讶抬首。
一喝得差不多的啤酒肚暴发户手里正拽着女子的琴弓,浑浊地眼从她领口处望进去,“这有什么好拉的,我有好东西让你拉,保准比这个挣钱百倍,跟我走!”
“滚开!”稚嫩的声线,淡漠得叫人心寒。
“哟,还是个烈女,我就喜欢玩烈女!”这种场合,遇上不入流的人,旁人是不会多管闲事的,包括聚会的主办方。
安沁皱着眉,看女子被暴发户的属下围住,女子紧紧攥起拳头,眼神里明明灭灭着反抗与忍耐,那些肮脏的言语让人忍无可忍,当那只罪恶的手搂上女子的腰,安沁猛地站起来。
与此同时,女子抡起小提琴朝暴发户的祖宗狠狠一挥,另一只手灵活夺过琴弓转身就跑,下属们急忙去追,安沁脚下一绊,差点拽住女子衣裙的男人倒地。
女子狂奔远去,她留在原地,虎视眈眈的男人上火了,“敢坏老子好事,信不信老子剁了你?”
典型的惹祸上身,安沁不由苦笑,在男人们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她猛地将眼前的花篮推倒,大朵鲜花散开,落了几个男人一身,玫瑰长着刺,急着拿掉容易扎手,现场混乱成一片。
趁机,她拎着裙摆往外跑,一个转角躲在了阳台的柱子后面,胡乱扯了几下帘幕将自己隐藏,听着追出来的脚步声远去,她松了口气软软靠在柱子上。
“你又惹事了?”
暗处,有个声音在说,安沁一个激灵望去,惊觉那个昏暗的地方有一双深邃的眼眸正盯着她……
“你是谁?”
她淡然开口,身体的肌肉却绷得紧紧的,全身都进入戒备状态。
温润的轻笑后,那伟岸的身影从暗处转了出来,褐色的深眸暗藏了些许笑意坦然凝着矮他一个头的安沁,“忘了?”
“云少!”
惊讶,不只为能在这样遇见他,还是在相似的黑暗角落,仿佛这个白皙的俊朗男人喜欢在喧闹之中寻这样一处暗沉安宁地,惊讶更因为她穿成这样又带着面具,他都能将自己认出!
他们,不过一面之缘!
“嗯?”云越微微偏了偏头,“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
微略多了分亲昵,安沁诧异,细看了一眼才发现,今夜的男人有些微醺,奇怪的是里面并不是什么他感兴趣的舞会,又因何而醉了?
末了,听男人自己接了话,“我叫云越!”
“那天,谢谢你!”安沁由衷一笑。
“今天,也许你还得谢我一次!”男人偏头,眼神望向她身后,嘴角是微微调皮的笑意,调皮的神情出现在如此深沉的男人脸上,是胜过昙花一现的惊艳。
偏巧,安沁没心思欣赏,她猛然回头,身体迅速朝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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