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靳流月伸了个懒腰,慵懒地睁开眼睛,才发觉光线刺眼之极,不禁大怒。
她平时睡觉有拉上窗帘的习惯,是谁把窗帘给拉开了!
正要起来喝斥两句,她忽觉不对,一转头,瞬间浑身血液凝固。
右侧窗台上,一颗双眼圆睁的人头正瞪着她,齐颈断的伤口处血迹已经凝结!
“这个人叫阿绝,苗人。”一个男声缓缓响起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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