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动,她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掀开被子后,温言把郁可翻转,让她正面向下地趴在床上,自己则甩掉了鞋,站到床上去。
赵妈下意识地走近两步。
温言忽然一跨身,两脚分立在郁可的纤腰两侧,一蹲身,竟然坐了下去。
赵妈登时一僵。
这根本就是要揩油的标准姿势!
温言正伸出双手,往女孩颈后按去,突听一声大叫,后面呼地一声。他不假思索地一个反臂格挡,登时浑身一震,向左摔了下去!
我草!
有电!
赵妈眼见防狼电棍得手,怒骂道:“臭流氓!给我滚!”挥着棍子朝着狼狈摔倒在地上的温言追着打过去。
温言怎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个中年妇女搞得这么狼狈,手忙脚乱地窜下床,抓起旁边的椅子,反身架住另一棍,叫道:“住手!”
赵妈不依不饶地隔着凳子乱挥:“臭流氓!臭流氓!我真瞎了眼了!居然信你会给小姐治疗!臭流氓!给我滚!”
温言招架了几下,终于从电击的麻痹感里恢复过来,随手扔了板凳,一把抓住赵妈手腕,轻松地把电棍夺了下来:“我哪流氓了!”
“你还不流氓?”赵妈失了武器,赶紧退到床边,抓起枕头防御,“都骑到小姐身上了还不流氓,那什么算流氓?”
温言终于反应过来,哭笑不得地道:“我那只是推拿需要!”
赵妈怒道:“我才不信!”
温言拿她没辙,随手把电梯扔到了一边,大步走过去,轻松地挡开对方的枕头,一掌切在她侧颈上。
赵妈怨念地软倒下去,双眼不甘地闭上,昏迷过去。
温言也不理她,重新跳上床,再次跨坐下去。
他所坐的位置,正好是在郁可上半身和下半身的脉气通路截断点上,为的是临时截断她上下的脉气运转,先进行局部的治疗试探。但这些跟赵妈说不通,那他只好采用一贯做法,效率为先了。
在郁可颈后按下后,温言气贯指尖,从她颈窝向两侧延伸,直到肩井穴的位置才停下。
她现在的状况麻烦在于,那层因胎毒而产生的“物质”已经和皮肤接得天衣无缝,几乎可以认为就是她的皮肤的一部分。想要把它们给剔除掉,单靠她本身的机能已经不够,必须要有外力。
换言之,温言必须动用自己体内的脉气,来瓦解掉那层“伪皮肤”。
这不是个简单过程,假如在他治疗过程中赵妈又来那么一记“电击”,会有相当的危险,所以他宁可直接把她给敲晕。
指尖来回在颈窝和肩井之间按了数次,温言目光专注起来。
开始了!
两个小时后,温言才疲惫地离开了402,朝楼下走去。
自从掌握了养息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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