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凌飞刚想发怒，又忍了下来，冷笑道，“我若是有证明，还会被逐出师门吗？”
王学故意演叹息一声，露出一副同情的样子，郁闷道：“既然你都没证据，还在这里说废话，你不觉得可笑吗？”
这个时候，孙祥也说道：“王兄，我不觉得这话不可笑，真正可笑的是下面那句话。”
两人仿佛唱起了双簧，一唱一答，王学不解道：“孙老弟，那你说哪里才可笑？”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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