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斯一个毛病,唠叨的一笔,“看对谁了。在我看来,有些人该死,你们这些西方国家的老外老是强调人权什么的,尤其像英国,罪犯都不能杀,我觉得制定这些法律的人全都有病,更可怕的是你们居然还认为这是对的!”
“那谋杀大自然的罪呢?”希金斯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向窗户的,那外面是难得一见的晴朗天空。
“不懂,”邵乐老实地回答。
是真不懂,邵乐跟很多危险的人打过交道,环保人士?从没有过,清洁工算不算?
“嗯,像是伤害整个地球,扼杀我们的生存空间,污染海洋和陆地,诸如此类的。”
要是邵乐是还在上大学的学生仔,他没准儿此刻会用崇敬的眼神儿看着希金斯,但是亲身体验过这老头儿率领的公司对他还有其他很多人做过的事——他只想说——你他马有病吧!
“这也是犯罪,”邵乐只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应该严惩不怠,可是你怎么知道谁是罪犯呢?主导并从中获利的那些企业家?还是那些领工资做事的人?”
“听过纽伦堡审判吗?”希金斯话锋一转。
邵乐在心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好吧,现在又要讨论战史吗?
“听过,好像有这么一种说法,听从命令并不构成抗辩的理由,是这么说的吧?”邵乐只记得这句话,不过俄罗斯克格勃在宣誓的时候好像提过另外一个说法儿,国家永远是对的。
“没错,”希金斯现在的德行在邵乐眼里就好像一个推销保险的,正口若悬河地把他往沟里带,“可是你也知道,没有人因为杜鲁门下令轰炸日本而去逮捕他。”
因为他打赢了啊,你个笨蛋!邵乐心想,“你是想问这算不算犯罪吗?
不,这不算,因为他阻止了另一个更大的恶魔,和平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如果要拯救地球呢?”
“不懂,”邵乐再次装傻,他刚才差点儿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这就是打比方最坏的影响,内行用这种似是而非的比方想让外行了解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却把外行带入了另外一种误区,让他们对内行做的事产生了错误的理解,更麻烦的是,你再想说服他要比原来更困难十倍。
希金斯有点儿失望,可是他还是试图再努力一下,“如果这个地球正濒临死亡,那人们该做些什么?要怎样做才可以拯救它?”
“这个——没想过。”邵乐哪有功夫担心这种事儿。
“我们有,”希金斯一指那些还在嗡嗡交谈的人。
也不知道一帮大老爷们儿哪来那么多话聊,拿着杯酒没见哪个喝,听着音乐也没见半个美女出来陪跳舞,要邵乐说这帮家伙口口声声说要拯救地球,可他们自己就在犯罪,浪费
(本章未完,请翻页)
1-2-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