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什么区别吗?”
“可是娘娘,你毕竟是当今的皇后娘娘啊,身为母仪天下的后宫之主,您又怎么能够缺席太子的大婚与册封典礼呢?”
“啪……”
紫纤话语刚落,脸上便吃了皇后娘娘一个狠狠的耳光,“放肆!你这个贱人,难道也不想活了吗?竟然开口闭口就是太子,难道你真的以为,他这个太子就可以活的长了吗?”
紫纤这才明白,自己一着急之下,竟然不小心说错了话,连忙又俯身求饶道:“奴婢惶恐!奴婢再也不敢了!”
皇后冷哼一声,这才又再次返身坐回到绣榻之上,“去,你再去接着给哀家盯好了。哀家倒想要看看,他们今日这个喜事办得到底有多么的热闹!哀家发誓,他们今天有多么的开心,到时候,哀家就让他们有多么的伤心!”
大执事陈廷忠一袭喜色宫装,手执拂尘笔直地立在皇上的左前方。
大殿正中,一对新人在满朝文武百官的簇拥之下来到皇上的面前。
主婚人为礼部尚书柳庭赫,证婚人就非常多了,最惹人注目的自然是宇文丞相。
担当礼官的大执事一声高唱,“吉时到,新人拜堂……”
“一拜天地……”
一对新人的面朝皇天跪地,郑重拜去。
眼见着又一匹马累倒在地,冯南的心头也不由越发地沉重了起来。
因为武王爷的一颗心实在是太着急了,所以这一路之上,两个人简直是不要命的往回赶。然而他们坐在马上或者还好说,可是这千里的骏马,到底还是经不起他们摧残。
特别是皇甫浩博,为了可以让马儿跑的再快一些,他甚至不惜下狠手,直接拿利剑在马后划出一条一条的口子。马儿吃痛,固然可以爆发出无尽的潜力,可是到头来,力气用尽,却只剩下死路一条。
只是现在,眼见着离京中还有三百里的路途,如果没有马匹来代替脚力的话,今日是无论如何都赶不回去的。
其实,就算是今日让他们给赶回去了,又能如何?
此时此刻,只看天边的太阳,就已经知道,皇甫昊天和箫璃两个人,恐怕已经开始在拜天地了。
皇甫浩博怔怔地站在横倒在地的马匹身边,眼见着马儿身后的白雪被染红了一片,一双曾经布满锐意的眼睛里,此时却充满了绝望的血红。
抬起头来,他默默地望望天空,终于无法忍受地昂首长啸:“啊……啊啊啊……”
冯南见此情形,只吓得跪倒在雪地之中,却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等到武王爷皇甫浩博将心中的愤慨发泄一翻之后,再次回过头来,却发现就连冯南所骑的那一匹马,此时此刻也早已经倒地不起。
一时之间,皇甫浩博不免又再次振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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