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姒清一下,还冷言冷语道,“再怎么样,也该给本公子找个有挑战的对手啊,这一个草包女子,简直是侮辱本公子手里的剑出鞘。”
“这……江公子,都是随机抽签的,换不得。”李牧上前解释道。
“江西岳,若你是真男人,就不该跟小女子计较啊!”楚姒清冷嘲热讽的一句话,瞬间引来哄笑不止。
“你,你走着瞧,看着就晦气的东西,本公子今日要你哭爹喊娘。”江西岳唯恐跟她再次沾染上什么不好的传闻,恶狠狠地挑明,要将她活活打死。
“好,我就拭目以待。”楚姒清轻笑一声,目光不经意地对上慕容尘,发现他正在看自己,心下没由来的一慌。
慕容尘看她的神色,极为复杂,其中似是隐含了不悦,失望,不屑,莫非,他也如同世人一般,认为她死心塌地爱慕着江西岳,不惜费劲艰辛,为的只是跟江西岳同台?
罢了,罢了,随他怎么想吧,楚姒清很快整理好情绪,接下来,夺得第一捕快的金牌,才是重中之重。
锣鼓声震天响起,校场上,烈日下,一场残酷的厮杀、角逐正式拉开帷幕。
看台上,太子和一众官员落座,美酒佳肴陈列着,还有美人相伴,是另外一幅截然不同的景象。
慕容尘似是并不关心赛事,漫不经心地逗弄着笼子中的一只金丝雀,楚若琳少女心颇重,也跟着玩耍起来。
“四哥觉得,这江西岳跟楚姒清,谁会赢?”慕容喧目光之中明显隐含了丝丝的忧虑,江西岳虽然武功不算上乘,但手段是出了名的狠辣,总之就是个卑鄙小人,而楚姒清身为女子,如何赢得过?
校场上刀剑无眼,制度无情,他们之前皆签下了生死状,若不幸身亡,除了安葬费,朝廷无需担负任何责任。
“这可不好说,怎么,六弟担心江丞相的儿子?”慕容尘喂了一粒食物给金丝雀,挑眉问道。
“我,只是好奇,女子若赢了男子,又将是一段街头巷尾传颂的事情。”慕容喧面上明显划过一丝的不自然,他倾心于楚姒清,刑部天牢后,怕是早已传了出去,都怪自己一时冲动,没有做好应对策略。
“要我说,肯定是江公子赢了,他的剑术可是一流,而且拿的还是千年宝剑。”楚若琳一副笃定的口吻道。
“噢,那不如赌一把。”慕容喧不愿服输,兴起道。
“殿下想要什么作为赌注?”楚若琳眼眸一亮,兴奋不已地望着男人。
“若是你赢了,你不必每日去宫里陪本宫练武,本宫若是赢了,你就让你三妹代替你进宫练武。”慕容喧早已谋划好,笑着说道。
“这,这算什么奖励啊!”楚若琳欲哭无泪,无论输赢,她都是没机会再陪太子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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