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胸中的一阵阵的闷气和水面上隐约传来的呼叫声,高泽知道自己今天是没法报仇雪恨了,恨恨不平的使劲地瞪了一眼那两个小东西,松了胸中的气,吐着泡泡浮出了水面,刚出水面,头上就传来了一阵刺痛,“见鬼了,今天,脚被戮了几次,又被大河蚌给夹住弄不下来,这刚到水面上,头又被刺了一下,什么呀,这是?”高泽哭丧着脸,轻轻地揉搓了几下小脑袋,打量了一下四周,原来是游到了整个闲塘的最西边了,最西边的塘里长了许多的野荠头,这玩意可是浑身都是刺啊,它的漂浮在水面上的绿油油的叶子、竖在水中的笔直的茎干、成熟以后的尖尖椭圆的果实,那可都是刺呀,简直就是为刺而生的植物,高泽居然落在了这满是刺的“包围圈”里了,能有好果子吃才怪呢!
一边大声地回应着王全他们的呼叫声,一边慢慢的艰难的绕过浑身是刺的荠头的包围,好不容易才游到岸边,拽着一把长得还算结实的杂草狼狈地爬上了岸,等着王全他们来给自己把这个大家伙从脚上给弄下来。这时候,高泽才仔细地观察起这个大河蚌,足有爷爷的四个手掌大吧,此刻把高泽左脚的五个脚趾头都给夹在了里面,疼倒是不疼了,就是这也没法走路呀,这家伙!高泽气恼的狠狠地拍了一下河蚌,这家伙居然还“噗噗的”往出冒泡泡,这让高泽更是气愤难平,用力地把左脚甩来甩去,可无论他怎么用力,就是无济于事,白费力气了。
一会儿功夫,王全他们循声找来了,看到高泽狼狈的样子,一个个都不怀好意的坏笑了起来,这些家伙,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啊,这让高泽愤愤不平地瞪了他们好几眼,没好气地说:“还看呀,快点来帮忙呀,把这玩意给我弄开,我今天非得回家炖了它,给我爷爷喝河蚌汤不可!快点呀!”几个人这才又是木棍又是石头的忙乎了好一阵,才终于让高泽的左脚脱困而出,可是那个硕大的河蚌却紧紧的闭上了口,让报仇心切的高泽一时也没了办法,只得揉了揉略微有些发红的左脚,拿着那个大河蚌,找着了脱在岸边的衣服,极度郁闷的往家走去。王全他们看高泽回家了,他们也觉得玩累了,也没意思了,想跟着高泽回家,看他写字弹奏古琴,但是又怕高泽爷爷的那张冷峻严肃的脸,只好悻悻的一个个的也往家走去。边走还边约高泽,明天再来游泳,反正这里这么大的水面都是他们的天地,这闲塘这芦苇荡这水里的小鱼小虾才是他们的向往,才是他们的怀抱,在这里他们的欢笑和顽皮都会被和蔼包容了。
雪楼当日动晴寒,渭水梁山鸟外看。闻说德宗曾到此,吟诗不敢倚阑干。
《题宝应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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