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好,茶社客堪邀。加料千丝堆细缕。
生铜烟袋卧长苗,烧酒水晶肴。
——《望江南》清·惺庵居士·黄鼎铭
从朱倩玉家出来之后,师徒二人都有些意兴萧索,拉着板车,沿着朱家村村口的路一直往东又走了两个村子,也没什么让高泽感兴趣的东西,都是些普通的废品,不过,板车基本上都装满了。
往回走的时候,高泽要求步行,不坐车,他是怕给师傅增加负担,师傅太辛苦了,他怎么还忍心让师傅拉着他呢!
路过小玉家的时候,师徒二人又看了看,王先生已经来过了,给开了药,朱奶奶吃完药,已经睡着了。
小玉又买了一些吃的东西,一个人正默默的就馒头和咸菜喝着碗里的粥,微弱的灯光下,瘦小的身影看上去显得那么的孤单无助。
高泽的鼻子没来由的一阵发酸,一言不发的走出了破烂不堪的茅草屋,连小玉在身后叫他,他也没能听进耳里。
小玉,只比他小一两岁吧,这么小,就承受了如此的苦难,作为哥哥,他应该为她做些什么呢?
跟在师傅的板车后面,高泽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终年不见阳光的草屋里,微弱的光线里,千疮百孔,破砖烂瓦的茅草屋,高泽的心头沉甸甸的,胸口堵得难受。
家贫如洗、贫病交加的奶孙俩,要以怎样的心力和坚持才能渡过这家徒四壁、三餐不继的日子呀?
高泽低着头慢慢的走着,静静的想着,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念头,小玉就是他的妹妹,他一定要帮助她,以一个哥哥的身份帮助她。
回到师傅的小院子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高泽跟师傅说了一声,就匆匆的往外婆家走去。
现在的高泽在林家也是享有特权的人了,外公外婆对他很是放心,知道他也不是惹是生非的孩子,而且还有老赵管着他,这小子也冒不了多大的泡!
见高泽遛遛达达的回来了,还弄得灰头土脑的,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子,外婆一看就心疼了,连忙接了进来,说:“小泽啊,怎么了你这是?”
高泽其实还沉浸在对小玉一家的同情和感慨之中,一时还没有走出来,脸上自然的是有些落寞和惆怅。
见外婆慈祥关心的问自己,高泽怕外婆担心,赶忙说:“外婆,我没事,今天跟师傅出去收东西了,走得有些远,所以有点累了!”
“哦,没事就好!这个赵老头也是的,你这么小个孩子,还让你跟他去收那些破铜烂铁,你看这一身弄的,灰扑扑的,脏兮兮的!”外婆一边埋怨赵学儒一边给高泽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高泽现在可管不了身上脏不脏,先把肚子填上再说。
“外婆,我饿了,能吃饭了吗?”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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