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月甜笑:“恩,那我吃棵青菜,吃青菜有利于通便。”噗嗤,又塞了两根青菜在嘴里。
呃……一片寂静,破庙外刮起了冷风。
众人终于被萧寒月弄恶心了,忍不住胃上翻腾,全部夺门而出,只剩得萧寒月……与朗斯。
萧寒月端着饭碗,提着筷子指向朗斯,疑问:“你……怎么不跑?”
朗斯举着筷子在萧寒月的疑问中,用行动回答了萧寒月。
他夹起了被萧寒月口水洗礼过的一块红烧肉,微笑而淡定的放在了自己的嘴里。
这一下,轮到萧寒月被朗斯弄恶心了,她学习了土匪的优良传统,夺门而出,只剩得朗斯在饭厅勃然大笑!!
这三天来,萧寒月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才穿越而来,在无情堡的那些日子,天天都抢饭吃,但天天都抢不着没饭吃。
这是为什么呢?事情经过是这样的:萧寒月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睁眼第一件事不是穿衣,不是洗脸,不是上厕所,而是一脚踹开通铺卧房,在他们大惊失色,慌忙找裤子和衣服的时候,痛快的嚎上一嗓子,打……马……吊……了!!
然后门会在一分钟之内甩上,屋里传来群起而爆之的叫骂声。
例如:“女疯子。”
“女色胚。”
“你不睡觉的?天天都要打马吊。”
这个时候萧寒月会回一句:“睡,怎么不睡,和衣而睡,方便起床。”
然后屋内会爆出一句:“你睡觉连衣服都不脱的?!!紧接着安静。等大家再黑着脸出了门,就开始了一天的马吊生活。
所以就是因为这样:由于萧寒月在精神层面上折磨了土匪,因此土匪就选择在肉体层面上报复萧寒月,让她一天三顿吃不饱饭。
每次一叫开饭,饭桌上立刻风卷残云,绝对在半分之内一片狼藉,犹如蝗虫过境,蝴蝶效应。
这三天来,萧寒月基本上是连筷子都还没握稳,就听见四周此起彼伏的饱嗝声。
桌上连盘子都不见了,土匪们真真的做到了赶尽杀绝四个字,连口菜汤都不留给萧寒月。
本来因为一个无意的喷嚏,萧寒月以为自己可以吃一顿好的,可没想到道高一丈,魔高一尺,她最终在与朗斯的决赛中没有恶心过对方,败下阵来,看来自己又得饿一天了。
唉,这种饥饿的日子,如果没有马吊转移注意力,萧寒月怎么能忍耐,所以跑出去的萧寒月,不一会就抓了三个人跟自己凑桌子,继续一天腐败而堕落的赌博生涯。
一方石桌上铺了一层软布,马吊被席地而坐的四个人搓的哗啦直响。
因为只有一副马吊,所以旁边还围观了不能参加游戏的六人。
“你们不是反对赌博,不愿意跟我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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