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堆着笑,“原来是官爷啊,我还以为是哪里的野狗跑这来吠了,扰人清静了。”
那衙役脸色大变,抽着腰间的钢刀就要上前:“你他娘哪来的贱妇,敢他妈这么跟老子说话。”
朗斯烈一脚就将人踢了出去,那衙役本还嚣张,立刻飞趴在地,哎呦的叫。
“你侮辱她,我可以将你的舌头割掉。”
“谁敢动,都给我滚出去。”迈姆以身挡在两人面前,庞大的身躯立刻将人吓得不敢动弹,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是北国的国君,你们再靠近一步试试。”沙影从迈姆身侧窜出,腰间的皮鞭已经飞了出去,抽在来人的脚上,疼得让收租的一干人都不敢吭声。
这时,萧寒月抓着腰间的钱袋上前,蹲下身去,拍拍那还在地上哀嚎的人,将钱袋放在他旁边,“官爷,这是村子的租,现在我代交给你,收了租您也好回去交差,我们也知道官爷是替人办事,所以官爷好过,也是我们好过,况且您也看见了,这位可是北国的国君,你要是不相信,那就去问问人,这个人一句话就能让这村子里的任何人在你们这地方当上官,官爷,若是到那时候,不好受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朗斯烈盯着萧寒月,她是故意的,故意向来人强调他的身份……
一场吵闹就在萧寒月的巧妙威胁下化解开来,这个年又可以过了,只是外面的人在过年,房间里却有着两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暗潮汹涌,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女人微微的低下头避开男人的视线。
“你回去吧,现在你暴露了行踪,如果被有心人盯上,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能担当得起,如何能向你的父母子民交代。”
朗斯烈脸色深沉:“你跟我一起走。”
“朗斯烈,不要让我当北国的罪人,我们真的不可能。”
朗斯烈定定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萧寒月,你对我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老实回答我。”
萧寒月对着朗斯烈绽放出最美的笑,笑及眼底,刻在心上,“我有心动,就在刚才,人心是肉长的,你对我的好,我如何能完全当看不见,可心动也止于心动,你应该明白,我是个理智的人,动情不代表我就一定会非你不可,当年我爱上了他也能毅然决然的离开,你是个好男人,好到让我觉得配不上你,朗斯烈,这辈子你的爱我还不了,如果有下辈子,我许给你,只要你还要我,我就许你下辈子一辈子。”
多么大的誓言,可也残忍的让人喘不过气,下辈子,下辈子呵!!
那这辈子就注定有缘无分了吗?为什么她就不能朝自己走进一步,就是一小步也行,只要她愿意,剩下的他来走,他来靠近她,温暖她,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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