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出去走走,反正过不久要离开北邻国了。他想趁此机会陪同贺梦翊四处看看,算是多谢她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
两人并肩走在热闹的大街,刚巧不巧,迎面有马车驶来。
“让开让开,走路不看路,你是不长眼吗?”赶车的家丁气焰嚣张。
贺梦翊被车壁擦到手臂,她痛的皱起了眉头,低头闷吭一声。
窦文景见状忙上前,他运用轻功,双手按在马背上,一个翻身,单手拉住了马儿的缰绳,坐在外面驾车的家丁,被他突如其来的潇洒动作看傻了眼。
“吁……”窦文景要马儿停下来。
周遭传来了阵阵拍手叫好声,家丁这才回过神来。
贺梦翊一手扶着被撞疼的手臂,朝窦文景的方向跑去。
她认得那位家丁,这是苏家人的马车。她虽然是贺俊碶的千金,可在北邻国,就连皇室贵胄都要给苏家几分薄面,因为苏币鸫是北邻国富可敌国的富豪,苏律更是不得了,苏家目前大部分的生意都是他在操持。
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窦大哥,我们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贺梦翊不想同苏家人打交道。
窦文景并不知这是苏家的马车,要知他肯定会第一个让道。
“苏旺,怎么停下来了?”马车内传来一道冷傲的男音。
继而,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掀开了马车的幕帘。
当窦文景见到苏律时,他暗叫糟糕。难怪刚才贺梦翊要他离开,想必她是知晓马车是苏家的。
“你知道怎么不提早告诉我?”窦文景低下头,压着声音说贺梦翊。
她很是无辜,双眼凝视着窦文景,贝齿咬着红唇。
看着贺梦翊无辜的模样,窦文景有些心软,便不再说下去。
“原来是窦将军,真是有缘。”苏律说着,下了马车。
窦文景扶着受伤的贺梦翊,“我看是冤家路窄,苏律,回去告诉你爹,不要再来找我。窦应天死了,他的女儿也死了。我窦文景没有亲人,一个都没有。”
贺梦翊感受到窦文景有些不耐烦,对眼前的苏律脸红脖子粗的样子,他们之间难道有什么渊源吗?窦文景说的哪句窦应天,应该就是他爹的名字,可为何要苏律回去告诉苏币鸫呢?
左思右想,贺梦翊怎么也想不明白。
当她看了一眼窦文景,再看一眼苏律时,他们的眉宇间隐隐有些神似。
难道?贺梦翊顿时恍然大悟,似乎知道了什么。
“有些事你不懂,不可以一口咬定大当家的。”苏律替苏币鸫辩解。
眼前的外甥很倔强,脾气和姐姐如出一辙,应该说和苏币鸫也是一模一样。
窦文景对苏律投去一个冷冽的眼神,“人死不能复生,事隔多年才来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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