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段日子一直闷在寝宫内,没看看外面的天和花。感觉自己像个废人。”
扶着司徒策的容洛,瞪了他一眼。“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若是废人的话,全天下的都是废物了。”
眼前的人才高八斗,四岁就出口成章,五岁作诗,凡是别人做不到的事,对他司徒策而言是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
“好,你别生气,下次我不说就是了。”司徒策笑着握住了容洛的柔荑。
两人之间的鹣鲽情深,羡煞旁人,有时候别的皇子过来走动,看到司徒策对容洛的眼神,各种羡慕,对于感情这么好的他们,旁人看了都觉得窝心。
“阿策,这是在外面,可不是在殿内。”容洛有些羞涩,提醒司徒策。
他突然笑了起来,“没什么的,在皇宫里本殿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何须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不远处笑着向他们走来的苏律,正巧撞见了那一幕。
“白天还不能说人,你说是不是啊太子殿下。”苏律走进了凉亭,不客气的坐在石凳上。
他是向司徒策来禀告一个好消息,至于那个好消息,等会儿容洛听完后也会感到高兴。
“又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啊。”司徒策有些气闷的看向好友。
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将信笺交给了他。
“看完这封信,太子殿下想知道的事就会有答案了。”
容洛扶着司徒策坐在了石凳上,天气晴朗,今儿注定是个好天儿。司徒策用狐疑的眼神看着一旁的好友,这小子也不知道又有什么鬼主意。
打开信笺,司徒策认真看了起来,当他读完后,脸色有些复杂,也不能说是难看,却显着几分凝重,容洛不是很懂,到底那封信里面写了什么?
“你确定凌湘儿真的是父皇失散多年的女儿,也是北邻国的公主?”司徒策略带疑问。
苏律点点头,“容洛,你该知道你家公主的不是吗?”
当苏律抬头对视容洛时,她有些愕然,没想到信笺内容居然是有关于凌湘儿的。慢着,刚才司徒策说,她是北邻国的公主?
那么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先前在南郡国的时候,我是公主的陪嫁宫女,后来在西霞国发生了一些事,公主叫窦文景送我出宫,这才回到了北邻国。”容洛说到凌湘儿的时候,不知不觉也很想念她。
原来离开这么久了,说起来,她倒也有些想念凌湘儿了,不知道远在西霞国的她过得可好?有没有走出冷宫,眼睛不知道能否看到了没?
“苏律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司徒策一脸认真的问着坐在对面的苏律。
上次去西霞国的时候,碰上了逼宫,苏律为留下来保护江玥,来不及抽身而退。
关于凌湘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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